隔了几分钟后江遇再问,熊岭果然忘记了。
于是江遇开启了笨蛋模式,给他写了个几个字,再一次说:“跟我读,俺不玩啦。”
熊岭:“……”
他只想说,俺不学啦。
江遇这几天虽然没去晚自习,但中午有訾落陪着,作业课程一点儿都没落下,可四五天过去他已经有点吃不消,上课的时候都犯瞌睡。
訾落总会心疼得摸摸他的脸,然后起了个大早听着手机里他沉稳的呼吸声,短暂的关了静音怕把他吵醒,去厨房开始给江遇做早餐。
就当熊岭一天错题终于控制在了三题以下可以玩手机的时候,当晚给他补习作业的就多了一个人。
熊岭不太敢看眼前的人,那天吃了人家炸鸡的。
訾落平时并不是面无表情,但尽管他一脸温和旁人也不敢跟他搭讪,十四岁的熊岭依旧如此。他看着眼前这位“落哥”亲自出的试卷,整个人都不好了。
江遇正奋笔疾书做试卷来着,给他俩腾出了好大的空。
訾落看着熊岭,笑道:“做吧,这些做完下回考试一定会有进步。”
熊岭:“……”这是什么温柔刀。
他又问:“错几道以下,才给手机玩啊?”
訾落:“一道。”
“……”
这意思就是一题都不准错呗!比他表哥还狠!
第二天他还没睡醒就被江遇揪起来,熊岭一脸痛苦:“干嘛啊表哥,假期不让睡懒觉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