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了睡眠沉,江遇没过一会就睡死了。
第二天出门的时候江遇把卫衣穿在了校服里面,訾落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还伸手摸摸他的裤子,江遇吓得腿都绷直了。
訾落抬头看看他:“就穿一条裤子?”
“……”江遇说,“这什么天啊,你不会想让我穿秋裤吧?”
訾落说:“你这身子骨不穿厚点不行吧。”
江遇无语片刻,强行为自己找回面子:“我这是意外!”
訾落没跟他争,不愿意让他骑自行车:“送回去,这几天我带你。”
巴不得呢,江遇摸摸鼻头把自行车推回了仓库,一屁股坐在訾落的后座上。
他们两个人个子都高腿都长,江遇在后座坐得其实挺累的,趁訾落停下来后长腿一伸活动几下,还差点被路过的电动车轧到脚。
訾落骑车骑得很稳,不像他骑车像飞一样再突然急刹,江遇盯着他洁白的校服,红绿灯过后没忍住伸出手抓住了訾落的衣摆。
本来就稳的车速似乎慢了一点,江遇抬头去看,感受到令人睁不开眼睛的晨光,光透过树叶缝隙落在訾落的身影上,好像低了一下头。
訾落看了一眼江遇洁白的手指停在他腰间,骑车过程中他的手总会碰到他的腰,哪怕隔了厚厚的衣服,这点触碰在訾落心里就像发生海啸。
拐弯的时候江遇的手又碰了一下他的腰,訾落被他弄得心里痒痒,终于忍不住伸手拍拍:“你松一点。”
江遇带着重重地鼻音哦了一声,手松了一下又抓紧了。
最后一个红灯,訾落停下,手往后抓住了江遇的手指想要掰开,此时的江遇像极了小孩有人要抢他的糖一样死活不肯放手,訾落指腹挨着他的手指不动了,无奈道:“江遇——”
“怎么了?我坐不稳啊。”
“我知道。”訾落手指点了点他的,“你松一点,别抓那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