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在看什么呢？”布鲁斯先来无事，想来捏一把小肥脸，结果看到某人正捧着脸，盯着电视看个不停。

“企鹅。”卡尔认认真真的盯着企鹅瞧，那眼神，那口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饿了想吃企鹅了。

他会说，他只是想到了冰封的米国甜心吗？

好吧，说了也没有人会相信吧……

“那东西不好吃。”布鲁斯嘴角抽了抽，这孩子怕是在家饿疯了吧？看个企鹅都能口水瀑布一样。

卡尔用古怪的眼神瞧了一眼韦恩老爷，你怕不是失心疯了吧？谁要吃企鹅了！

“你那小眼神，是在鄙视我吗？”布鲁斯伸出那罪恶的双手，轻松的捏住了卡尔的小肥脸，然后轻扯了一记说道。

这是金主粑粑，这是金主粑粑，这是金主粑粑，不能揍！

默念三遍！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这暴脾气哦！

“你们在干嘛呢？”克拉克路过看到卡尔训练室的门开着，就看到布鲁斯那恶劣的行为，“布鲁斯你又欺负卡尔。”

“切，我就逗他玩呢。”布鲁斯松开了手，自从上次那事，他见到克拉克有那么点尴尬。

“卡尔是想看企鹅？”克拉克看到电视里还在播放的节目，就看到一只只憨态可掬的企鹅，正在那冰天雪地里朝着大海前进。

“嗯，可爱！”卡尔能说什么，为了米国队长，他忍了！

“不就是企鹅，去动物园不就能看。”布鲁斯想到的是哥谭的动物园，似乎没有企鹅？

并不是所有的动物园都有企鹅的，自从哥谭市里多了个企鹅人，那动物园就被禁止养企鹅了，除非动物园愿意冒着得罪企鹅人被炸的危险，那就太不划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