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寒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猝不及防顶在叶安腹部。
耶律寒笑:“皇上,臣卿再问一遍,您跟臣卿走吗,臣卿……真的很讨厌他呢。”
耶律寒从没有对叶安动过刀子,这柄雪亮的匕首刺痛了叶安的眼睛,他与穆辞好容易才有了二崽,怎么能……
叶安不敢再与脑残争下去,深吸一口气,道:“收刀,朕跟你走便是。”
耶律寒喜道:“臣卿就知道皇上心里是想的。”
叶安心里唾弃了他无数遍,耶律寒扯着他上马时,灌木丛中滚出来几块石头。
耶律寒目光转过去:“谁在那里?”
叶安清楚叶乐是想救他,耶律寒是个脑残,现在还疯了,不能再把叶乐暴露了!
叶安赶紧道:“没人!可能是路过的野猫……”
耶律寒抿唇:“臣卿不在乎,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叶安不情愿地上马,最后撇了一眼灌木丛,希望穆辞还是先找到叶乐。
耶律寒为叶安蒙上帕子,他第一次离叶安这般近,凑到叶安发间用力闻了闻。
皇帝终于肯与他走了,这在耶律寒心目中不亚于许下终身,耶律寒兴奋地发抖,想了想,抬唇欲吻。
叶安似有觉察,恶心得不行,冷冷道:“你若是乱动,朕就直接跳马,大不了豁出去,与孩子一起死。”
耶律寒顿了顿,终未再动。
马一刻不停地跑着,再次停下时,耶律寒除去了他眼处的帕子,叶安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一户农家,天色已晚,四周还有绿油油的田地。
这家是一对夫妇,看上去老实巴交,耶律寒似与这家人很熟络,给了其中的妇人一些银钱,让他们帮忙做饭,照顾叶安,他打算在此处歇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