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铃声又一次在公共区响起。
“小谢,你手机响。”谢轻舟同组的同事老蒋提醒道。
谢轻舟手上正有几支试剂要排顺序归位,不好分神,提声朝他道:“不好意思,我放完东西就静音。”
“连打三个了,会不会有急事啊?你也不用这么拼,这项目的概念本来就超前业内十年,就算进度慢些也不影响你拿工资。”
“明年年中我想完成这个项目。”谢轻舟大胆放言。
想想又觉得自己这么激进会让其他组员压力很大,补充道:“我虽然是组长,但不要求大家和我一起加班,你们做好分内的事就行了,多余的工作交给我。”
老蒋论敬业自愧不如,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就觉得你把自己逼得太紧了,这样身体会吃不消的。”
谢轻舟揉了下自己稍有些僵的脖子,笑说:“没事儿,我也没觉得很累。”
老蒋摇头连声音感叹:“到底是年轻啊,我们这些年过三十的连着工作十个小时就手腕颈锥哪哪儿都疼。”
过会儿又问:“诶?小谢,你有alha吧?”
谢轻舟想到自己经常忙得忘喷气味阻隔剂,估计早被老蒋和其他同事闻出来了,嗯了一声承认了。
老蒋了然,也没细问,心想难怪他拼了命地研发标记消除剂,看那不愿意多说的态度,估计是跟自己的alha过得不开心,想洗掉标记重获自由。
另一边江深几天见不到谢轻舟一次,又不敢打扰他工作,毕竟有些实验是有危险性的,分神容易出事故,只能每天闷头加班到深夜回家直接睡觉。
本来这天也很平常,谁知道遇上易感期。
等待抑制剂起效的那几分钟里,他敏感失控地连着给谢轻舟打了三通电话,都没人接。到晚上实在熬不住,直接杀到谢轻舟的办公室找个由头把人叫了出来。
“对不起,江先生。”
谢轻舟匆忙间连实验服都来不及脱,可见到平日从容稳重的江深满眼幽怨看着他时,一下感到愧疚难当。由着江深一把钳住他,不太轻柔地用犬齿啃着他的脖颈和锁骨。猜到是江深的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