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alha有权有势,随便给了点钱就把我妈打发了。”
“生了个不是自己丈夫的孩子,身上还带着别人的标记,她应该是没法面对我爸也不想看见我,有天突然就人间蒸发了。”
江深的心狠狠地抽疼,手抚上他的脸却触到一片滚烫。他面颊泛着不太正常的潮红,江深看着他有些失焦的眸子,太阳穴突突地跳了两下,“你呢?许了什么愿?”
谢轻舟脸上的皮肤此刻敏感至极,被突然的一下触碰刺激得忍不住轻喘一声,喃喃道:“你能帮我实现我就告诉你。”
江深收回手,郑重道:“我能,你说。”
alha药香味的信息素勾得谢轻舟生起种想不管不顾扑过去蹭几下的冲动,他凑近些吸了两口,却没得到治愈,再抬头时眼角红红得像只被人欺负了的兔子。
江深瞳色幽黑,俯在他耳边低低道:“最近的医院开车要一个小时,回家更远,你想去疗养院将就下还是去附近的度假酒店?”
“不去疗养院。”谢轻舟扯着江深的袖口,乞求似的看着他,怕被他爸知道了会担心。
“那你想去酒店?”江深又问。
谢轻舟羞耻地越发小声,“我没住过度假酒店,舒服吗?”
江深也没留宿过这附近,中肯道:“至少比在车上舒服。”
两人开好房间,谢轻舟已经坚持不住地跪坐在床边,两手揪着江深的衣服,把脸埋在他身前喘息不住喘息。
“再等一下,应该快了。”江深两手半举在身侧,不敢触碰谢轻舟滚烫的身体。他让酒店的工作人员去买抑制剂,顺利的话来回二十分钟,差不多快回来了。
门倏然被敲响,江深应了声,却怎么也扒不开无尾熊一样攀在自己身上吸着信息素的谢轻舟, 只好把他两条胳膊挂在自己脖子上,一手托着他的屁股去开门。
服务生从没见过一a一o如此亲密还要买抑制剂的,接了酬劳道过谢,临走还是忍不住偷看了江深一眼,心里啧啧惋惜看着这么高大强壮的alha,竟然需要靠抑制剂帮自己的oga度过发热期。
江深把那一袋抑制剂倒在床上,翻了半天也没找到谢轻舟平时常用的那几款高剂量品牌的,只能随便选了支拆开包装,捞过他垂着的胳膊准备帮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