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调查
谢轻舟在自己房间里看了一整天专业相关的书,他好久没进实验室手痒得不行,只能靠纸上谈兵来过过干瘾。
江深不到晚饭时间就回来了,手里拎了个大纸袋,说是给他的,也不讲里面是什么东西。
谢轻舟诧异了一下,好奇地往袋子里看了眼,只看到竖放着一个一个方形的盒子,一共有六个。他拿了一个出来,打开盒盖有些懵,他认识这个东西。
是条酒红色的oga防咬颈环。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颜色就都买了,看着配衣服吧。黑色的有两条,一条是普通解法的,另一条带锁,钥匙在同一个盒子里。”江深说得极其平淡,仿佛买回来的只是几种不同口味的酸奶。
“谢谢江先生,让您破费了,不然我把钱给您吧。”谢轻舟把盒子逐个打开,除了黑色酒红色还有一条明黄色,一条粉红色和一条银色。说实话他虽然从来没想起来可以戴这个东西,但不否认还挺好看的,重要的是确实有用。
“行,从我给你那张卡上扣吧。”
江深说了个数字,谢轻舟怀疑是把真实价格去了一个零。他不懂牌子,但看这些颈环的材质和做工就挺贵的。
江深:“你戴着这个就不用担心我会再咬你,所以下次紊乱症发作的时候过来找我,说定了吗?”
之后一两个星期里谢轻舟的激素紊乱症不是很严重,只偶尔发作过几次程度较轻的,他靠着止疼片和江深那件带着信息素的睡袍也忍过去了。
他没什么朋友,也不需要社交,下班后的空余时间就看专业书和实验数据。
整理旧笔记的时候他翻到上学时做了一半的关于alha易感期的研究课题,基础理论都有了,再补充一些实例论证就能总结发表。
谢轻舟当时把论证分为了三个区块:轻度易感,普通易感和重度易感。有普通易感症状的alha最常见,能依靠自身耐力和抑制剂挺过去,如果是标记过oga的alha则另外需要些伴侣的信息素,这些光是问卷调查的数据就足够了。轻度易感的个例数据是谢轻舟从当时一个志愿者那拿到的,那名alha几乎从分化以来就没有过易感期。
最后没能完成课题是因为迟迟找不到重度易感症状的个案,这个课题拖着拖着就被谢轻舟搁置了。
要不是看到这本笔记谢轻舟几乎忘了江深就是个重度易感个案。只要拿到他易感期的激素检测报告这个课题就可定论发表,到时候能拿到医药协会一笔不小的稿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