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十七号在崇华路,晚上十点酒吧后门,你咬了个beta对吗?”
江深闻言震惊地瞬间面无血色,江乐也刷地回过头,一脚把车急刹在路中间。三个人无声地对峙着,同时听见身后传来此起彼伏愤怒地喇叭声。
“麻烦找个能停车的地方,我要下车。” 谢轻舟从江深的表情中得到了答案,把头转向前方冷冷地说。
“你认识那个beta?”
“不认识。” 谢轻舟矢口否认。
江深哪肯善罢甘休,却耐着性子道:“那你解释一下这块表的来历,解释通了修车的钱就免了。”
“可以让我下车吗?” 谢轻舟无视了江深的话,看着beta司机说。
江乐没有得到江深的指示,别人说话一概不理,“当然不行,我们连你是杀人还是越货都不清楚,必须把你送到警察局。”
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别想耍花样,不然我老板的信息素可能会让你很不舒服。”
“我自己也会去警察局的,邵震阳骚扰我,我正当防卫捅了他一刀,按照国家的法律我难道不应该寻求法律庇护吗?而且我二十四小时之内必须马上抽血验激素证明我被alha的信息素施压过,也得要警方开证明。”
“你懂得倒挺多,还知道oga被alha施压后用武器自卫属于无罪。”
江深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嘴角,心说邵震阳这是嫖资没谈妥,给这个有点文化的小oga摆了一道,白挨一刀。
不过这话他没说出来,相比邵震阳的风流烂帐江深更想问出那个beta的下落。
谢轻舟十分机械地回答:“不才,略懂一二。”
“做个交易吧,你告诉我那个beta是谁,我保你能拿到警察的证明,医院抽血以及邵震阳以后再不找你麻烦,一条龙服务,怎么样?”
谢轻舟面不改色,显然没有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