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轻舟甩甩头否定了这种不可能的巧合,忽然另一个念头闪进脑海。
是个有些阴谋性的猜测。
或许那个alha早就知道有个oga在房间里发热,而他兴许是手持房卡大摇大摆进来的,只不过一见是个跟自己有过节的倒了胃口。
谢轻舟冷静地理了理思路,给俱乐部经理打了通电话,上来就因为误工跟经理道了歉。
谢轻舟再三保证自己会赔偿砸坏的台灯后主动承认了邵先生约他在休息室“叙旧”的事,还故意义愤填膺地抱怨前台把房卡错给了另一位客人,害自己差点出事。
经理只知道那天邵家的公子确实开了几间休息室,还让前台把其中一间另一套房卡给了俱乐部一名员工。这种事他们一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况且谢轻舟当时还是午休时间。
但主动承认是俱乐部的工作失误是万万不能的,如果谢轻舟故意通话录音告俱乐部就麻烦了。
经理斟酌了下措辞,先撇清了绝对不是前台给错的房卡,又尽量不得罪客人地帮打圆场,说邵先生和同来的几位客人午餐喝了点酒,估计没看清拿错了。
他料定谢轻舟只能干吃哑巴亏,他要是惹得起几位大老板还能跑这来打工?有钱人随便消遣下的玩物罢了。
谢轻舟证实了自己的猜测——邵震阳和那个alha认识。而且他更倾向于房卡并不是拿错而是故意的可能。
否则邵震阳没必要缄口不言,装作不知道。
他一时觉得又悲凉又愤怒。
去他妈的匹配度极高的信息素,简直让他恶心。
谢轻舟恨不得立马把邵震阳虚伪的假皮撕烂,他这么想着就真的去了,直奔邵震阳的别墅,也没考虑他是不是在家。只不过半路上就冷静下来,一冷静就想起他好汉不吃眼前亏的人生格言。
如今他前路未卜,又后无可退,决定每件事都要小心慎重,他可没有能得罪富豪权贵的资本。恣意爱恨这种事他只能在梦里想想。
谢轻舟编了个跟邵震阳不撕破脸也能划清界限的理由——就说已经有合成信息素可以治他的激素紊乱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