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深警觉地沉思半刻,把电话拨了回去,问邵震阳道:“这是俱乐部的员工?”
那边邵震阳早就想好了说辞,“他是在这打工的,但我绝对不是随便找人糊弄您。这oga跟我有点私交,滨江医科大的高材生,还在医药研究院工作过,不过嫌钱少离职了,自愿出来卖的。”
滨江医科大,医药研究院工作过,离职。
江深的第一反应是也太多巧合了。要不是床上躺着的是个信息素已经浓到另他头皮发麻的oga,江深都以为是他要找的那个beta自己送上门。
“知道了,我先休息了。”江深挂了电话。
可床上的人当然不是beta,满屋子oga香甜的信息素已经撩得江深口干舌燥。还好他出门前打了针抑制剂,否则真不一定能扛住这杏仁茶香信息素的诱惑。不得不说他也认识一些oga,味道这么好闻的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江深在直接出去还是多留一会儿中天人交战,隐隐发觉这信息素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闻到过。他往前走了几步,靠到床边,想看清这个oga的长相。
床上的人显然已经进入了深度发热状态,看样子神智已经不清楚,背对自己蜷缩着身体,露在衣袖外的皮肤莹白中泛着潮红,痛苦得眉头紧缩。
光是一个侧脸和声音就狠狠冲击了江深全身的感官神经,他觉得自己也快跟着烧起来,差一点就要伸手去触碰他。
江深蓦地收回手,捏了下自己的眉心,强定了定心神。
真是感谢今早那支未雨绸缪的抑制剂了。
意识迷离间,谢轻舟听到身后有人过来,他含混地叫了一声“邵大哥”,但是声音太轻,江深只以为是又一声低语。
谢轻舟费劲地转过身,却没力气抬眼,只能隐约看见“邵震阳”站在床边的下半身,身高腿长,一动不动地站着。
oga的本能让他在得知旁边有个alha时理智崩断,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嘶吼叫嚷。但凡他还能管住自己也不想这么不堪。但身体仿佛只能被本能支配,信息素不断从他后颈的腺体中溢出来。
眼前的alha没有给他信息素,他得不到安抚。
谢轻舟欲求不满地往床边挪了挪,闭着眼睛,探身一把搂住了“邵震阳”的腰,自顾自喃喃道:“我好难受,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