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标记一下,我给你补偿。”
谢轻舟有点懵:“我是beta,不能被标记啊。”
“给我咬一下,这些就都是你的。”眼前的alha看起来神智有些不太清楚,自顾自地说。呼吸里甚至还能听出他此刻很痛苦。
alha突然拉过他两只手,把一串车钥匙,一只手表和一个钱夹胡乱塞进他手里。
谢轻舟登时明白了,这是一个正在易感期急需标记oga来释放的alha,忙把东西又推回给他。
他也懂ao医学知识,看着男人的眼睛问:“你需要抑制剂吗?我可以帮你买抑制剂。”
“没用。” 男人颓然地说,接着又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谢轻舟掀起他衬衫的袖子,借着手机的光线看见他左手弯处已经有三个针孔。这是打了三针都没效?
正常alha的易感期打一针抑制剂就足够了,就算不打,凭着意志力撑几个小时也能过去,虽说会烦躁易怒,但也不至于会像眼前这个alha一样整个人都在发抖。
还没来得及思考他为什么打三针都没用,突然整个人就被男人推得连退数步,一直抵到夜店的外墙上,后背撞得生疼。紧接着又被翻了过去,要不是两手及时撑住他的额头就擦到墙壁了。
“唔” 谢轻舟慌张地想叫,嘴却猝不及防地被一只滚烫的手捂住。男人的胸膛也贴上了他的背。
身后传来一声有些急躁,诱哄式的: “嘘。”
男人肩宽腿长高出他半个头,力气极大。谢轻舟挣了几下都没能挣脱。突然感觉肩膀一沉,男人的头低了下来,就在谢轻舟的惊恐中一口咬住了他颈后的皮肤。
那里没有腺体,却一样被男人的犬齿生生咬破,连续不断地注入自己浓烈的信息素。
疼。好疼。谢轻舟想喊却发不出声音。
屈辱,无助,不公,积攒了许久的各种负面情绪齐涌上谢轻舟的心头,等他觉察过来时自己已经满脸是泪。
过了好像有一万年那么久,压着他的男人终于平静下来,也松了些钳着他的力道。谢轻舟一把推开他,伸手抹掉了脸上的泪水转头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