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他父亲辞掉京兆尹的位子,京城便空出一个官位来,这个官印自然谁先得到消息,谁方便安插自己人。
亦或者说,京兆尹一开始根本没有辞官的想法,是刻意让出来的,为了求太子办事。
妤妃的父亲仅是京兆尹,难怪在皇上面前说不上话,要跑来求太子。
但是一个京兆尹的位子和救长荷的代价比起来,委实太大,是一笔非常非常不划算的买卖。
太子殿下肯定不会答应吧?
说起来他现在在干嘛?
怎么一点动静也无?
虞容还在后厨,边帮着包透明的‘饺子’,边听大家闲话,大意是问他,这两天娇气包有没有闹?
他认真想了想,昨儿好像跟她生过一场气,叫她哄了好久才和好。
白天还被她绑了一下午,晚上怕他冻着,给他烤脚脚。
前天脚腕磕着,叫她换了十几次纱布,昨天也没少换,现下脚踝上的纱布还系着,早上临走前又缠着她换了一遍。
这么一看他确实又麻烦还娇气,不怪乎姬玉这么喊他。
“大清早的赖床不起,脸都是我洗的,你说呢。”他学着姬玉的语气说话,控诉自己的无赖行为。
“又让你洗,你家这位可够懒的。”
“就是,这哪是找婆娘啊,分明是找祖宗。”
“好不好看啊,要是不好看就趁早休了,好看……好看就算了吧,咱们当男人的,要体谅体谅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