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然配合了一下,“什么优点?”
秦司昊一字一句的说,“那就是睚眦必报。”
这是优点吗?黎然心里暗自说了一句。
“在我气消之前,我将会不留余力的搞死他。”这句话他说的很缓很慢,但平缓的语气里就像是淬了冰一样,黎然听得出他是真的生气。
秦司昊和任晚临之间有怎样的爱怨情仇他不懂,他也不想去掺和,想了一下,黎然问道,“那我得罪过你吗?”
池游玩着高脚杯的手停了一下,很不解黎然为什么会这样问他,“没有。”
“那请你能绕开任老太吗?”黎然很诚恳的请求,虽然觉得秦司昊有些病娇,但应该不是神经。
秦司昊认真想了一下,“我考虑一下,但我不能保证。”想想又觉得不对劲,他说话做事向来随心所欲,哪里需要考虑别人的感受,而什么长辈啊,得尊重什么的,他也不在乎。
他只在乎自己开不开心。
黎然又说,“那天任老太去公司闹事的时候,我也在,而且我也被打了。”他屁股到现在还疼着呢,所以黎然又道,“我希望你只搞任晚临一个人就可以了,别牵连其他人。”
“这个”秦司昊迟疑了一下,“我还真不能答应你,要是真无辜躺枪,就只能怪你运气不好。”
呵!听到这句话,黎然心里冷笑了一声,原来是他的错觉,这人真是个神经,不是病娇。
秦司昊笑的极具风情,“怎么?不能接受?再说你现在已经和任晚临离婚了,而且还是被离婚,按理说,你应该讨厌他,然后离任家远远的才对,所以别怪我,你这是自找的。”
这是个不讲道理的人还是个胆大包天的人,关键他还随心所欲,黎然知道和他说不通,想着走了算了。
黎然转身就走,秦司昊见状玩味的喊了一句,“这么快就要走了,不留下来喝一杯?”
出临酒吧,池游看见黎然的脸色不太好,便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