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姜归这边虽然底下风起云涌,面上倒是一派平静。
倒是布南那边,因为杜奎发之死,掀起了巨大波澜,紧盯着杜奎发一举一动的人得到这么一个结果吓出了一身冷汗,觉得脖子凉飕飕的。
左飞提着一坛子陈酿佳酿寻上布南,“咱们哥俩喝一个?”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人却已经金刀大马地坐下。
布南看他一眼,跟着坐下,下人立刻送上酒杯,并嘱咐厨房准备下酒小菜。
左飞倒了一杯酒,推给布南:“尝尝,我从陈长生的老巢里抢来的,差点就没抢过那群龟孙子,龟儿子的,不抢金银珠宝,居然跟老子抢酒,幸好老子动作快。”
洋洋得意的左飞痛快地灌了一大杯酒,惬意地哈了一声,“好酒。”
布南慢慢地啜了一口。
“怎么样?”左飞笑嘻嘻问布南。
布南慢慢点头:“不错。”
“那必须是不错的,当初杜奎发那小子没抢到差点就耍无赖。”左飞话音顿了顿,“那老小子,老小子。”
布南慢慢放下酒杯,眼望着左飞。
左飞给自己注满酒,仰头灌下,“那老小子糊涂啊。”
“是挺糊涂的。”布南终于开了口,转了下酒杯,“他不该鬼迷心窍生出那样的心思。”
左飞捏着酒杯的手微不可见地顿了顿。
布南:“我怎么可能针对姜先生,要没有姜先生,我现在依然是那个大字不识几个的江匪,只会逞匹夫之勇。不对,只怕是连命都没了,以黑龙帮的嚣张,怎么可能允许我们活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能苟活到今天,还成了人模人样的南王,这一切全都是托了姜先生的福。说到底,我今日成就全赖姜先生,姜先生要,那是天经地义。”
布南看向左飞:“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