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千秋和安浅季没有提和好,但是他们又住在了一起,虽然是岑千秋死皮赖脸地赖上来,说是安浅季的公寓太偏僻了,怕不安全,但是安浅季也没拒绝,岑千秋每天和安浅季在一起,伸手就能抱到心爱的人,实在是美事一桩。
至于anne就很倒霉了,岑千秋想办法让要娶她的那个老头知道了这件事情,老头嫌这个女人心机深沉太恐怖,悔婚了,还撤了给他们家的投资,anne家宣布破产,灰溜溜地回了国。
过了几个月,安浅季在美国的任期结束了,他和岑千秋参加了莫峻和dyn的婚礼,婚礼在教堂举行,圣洁的白色屋顶,神像背后的彩虹玻璃,浪漫纯洁的香槟玫瑰,一切都那么美好。
两个男人,都是高大俊秀,挽着手走过红地毯,在神父面前许下誓言,dyn看着莫峻,用俄罗斯语说:“从此以后,我与你生死都不分离。”
莫峻笑了,眼睛里有泪花,两人交换戒指,宾客鼓掌,安浅季坐在教堂的椅子上,觉得很浪漫,但是……他身边坐着dyn的家人,一群穿着黑西装,高大威严的俄罗斯人,安浅季想到了那部hei帮电影《教父》……
我去,怎么这么吓人啊?安浅季感觉心惊肉跳的。
莫峻和dyn拥吻的时候,岑千秋握住了安浅季的手,安浅季笑了,他在心里说,神啊,如果你真的听得到,我也想和身边的人在一起,永不分离,至死不渝。
莫峻和dyn去度蜜月了,出发前,莫峻和安浅季小聚了一次,正好纽约进入了冬天,灰蒙蒙的天下着雪,两人都戴着厚厚的围巾,莫峻说:“浅季,你要好好的。”安浅季笑了起来,暍了口咖啡,说:“我会的,学长你也要幸福。”
莫峻笑着看他,说:“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在学校时就向你表白,你就同意了的话,我们现在会不会是截然不同的结局?”
安浅季吓到了,剧烈地咳嗽起来,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莫峻说:“学长,你不是吧?现在还在提这种事情?”幸亏dyn没听见,他本来就不太喜欢自己。
莫峻笑了,说:“你误会了,我并不后悔,只是觉得很神奇,如果我们那个时候在一起了,也许就遇不到自己最爱的人,找不到真爱,我们之间到底关系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自然,我想,我们都是幸运的吧。”
安浅季闻言,笑了起来,他看着窗外的雪,说:“是啊,我们都是幸运的。”
两人坐了一会儿,莫峻被dyn接走了,安浅季慢慢走出咖啡厅,忘了谁说过,自己的性子很像纽约的雪,纽约的冬季是很漫长的,雪也格外大,就像安浅季一样,总是冷冷的,冰封着内心。
岑千秋等在咖啡厅外,他走过去,握住了安浅季的手,一把伞遮在了安浅季的头顶,两人漫步在雪中,指尖的温度逐渐传到心脏。
安浅季转过头,看到了岑千秋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