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容夏逃也似的上了楼。
童烨收回脚,低声说:“那个,陈君泽?“陈君泽一动不动。
童烨咽了口睡沬,有些愧疚地说:“陈君泽,你没事吧?”
陈君泽抬起头,一脸委屈地说:“小烨,宝贝儿……好痛。”
“我……你先起来啦……”童烨急忙扶起陈君泽,陈君泽借机在他的唇上啃了一口。
“陈君泽!”童烨急忙推开他。
陈大灰狼满足地笑了:“害什么羞啊?真可爱……”
“你这家伙,能不能正经一点。”童烨站起身,容夏急匆匆地下楼,说:“小烨,千秋他……你快上来看看吧。”
童烨皱了皱眉,起身穿好衣服,走上了楼,一走进岑千秋的房间,童烨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味,地上倒着一个空空的红酒瓶,童烨看见岑千秋颓废地坐在床边,没穿外套,衬衫的衣领被他自己扯得乱七八糟,他手里拿着一个空的酒杯,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颓然狼狈。
童烨从没见过岑千秋这样,他急忙跑过去,扶起岑千秋,说:“千秋,你没事吧?地上的酒是你暍的?你疯了吧暍这么多?!”
岑千秋双目失神,手中的酒杯滑落在地,童烨皱起眉说:“千秋,你到底怎么了?!”
岑千秋整个人瘫在了童烨身上,他低声说:“浅季……”
童烨愣了愣,说:“千秋,你没事吧?我是童烨。”
“浅季……不要跟他走。”岑千秋喃喃道。
“浅季?”童烨皱了皱眉,千秋和安化妆师吵架了吗?所以他才会如此伤心颓废?
童烨拍着岑千秋的背,低声说:“千秋,你不要难过,你是不是和安化妆师吵架了?””浅季……”岑千秋依旧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