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寒将玉子书的手松开,瞬时间,一把将人抱起,“皇后知道便好,既让朕动了这男色,皇后就应该贯彻到底。”

“皇上所言甚是,能让皇上沉迷于我这男色之下,可不就是全了我最初侍寝皇上时所言之话。”玉子书勾着君墨寒的脖子,一派淡然的将话说完。

“皇后还记得就好。”君墨寒冷凝一声,转身便抱着玉子书回凤阳宫了。

玉子书听到这话的时候,心中略微还是晃过了一丝痕迹,已然沉默,多余的话都是没有言说,他这样做本来也就是想找到折中的法子,好好挽救挽救他的腰,既然不管用,那就算了。

凤阳宫,杨妃和丽妃两人本是皇后娘娘宣召而来,这皇后娘娘没有发话,她们二人自然是不能随意离开,只是在此等候,正在犹疑之际,正巧就看到那边,无疑是皇上抱着皇后娘娘回来了。

她二人即刻就迎过去,行礼之间,还未开口,君墨寒便道:“你们都退下吧。”

杨妃和丽妃应声‘是'的时间,皇上抱着皇后娘娘早就已经走近那边的内殿,至此,两人也就从这凤阳宫离开。

这边,寝殿之内。

君墨寒将玉子书安放在这床榻之上,玉子书勾着君墨寒脖子的手也顺势松开,就势仰躺在这床榻上,这个视角看过去,那下腹三寸之处的衣裳,明显还是有一抹轮廓甚是打眼。

“皇上是打算就这样回御书房了?”玉子书寻思着,脱口便问出这一句。

“如此看来,皇后现在颇有兴致,想要……”

玉子书立马就打断了君墨寒的话,“才没有,皇上就当我多嘴了。”他那里肿胀酸麻都还未消呢,才不要火上浇油。

“这一次就算皇后欠朕的,改日,朕一定会好好要回来的。”君墨寒倾身之间,整个人便压近到躺在床榻之上的玉子书面前,单手捧住玉子书的脸颊,一吻印上,辗转缠绕几分,转身起来,便从这寝殿离开。

玉子书看着君墨寒离开的背影,不禁觉得愈发有趣了……

辗转,这接下来的几日,玉子书都是安安分分的待在凤阳宫好生歇息,君墨寒除却得空之时必回来这凤阳宫陪他一块用膳外,旁的时候多半都在御书房,连带着侍寝都是没有了,当然,他这里没有,后宫别处就更加不可能有了。

直到这日,玉子书身子完全恢复之后,照旧早起同君墨寒一同临朝。

玉子书随在君墨寒身侧,轻笑一声,“皇上说,这几日我这个皇后缺席朝堂,他们是不是都要以为我再也不会来了?”

“皇后指谁呢?”君墨寒反问一句。

“谁不希望我出现,那就是指谁了。”玉子书轻声一句说道。

随之,帝后二人一同端坐于那龙椅之上,百官一齐朝拜。

玉鲲抬眼看着实实在在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玉子书,心下才算是彻底的放心了,他得知,那日玉子书去过西郊军营后,便顺道去了丞相府,恰巧他也不在府中,而最后听说的却是皇上亲自出宫将皇后带回了宫中,虽说后头听着宫内并未传出什么不好的话来,宫中亦派人告知,可他一直都是牵挂着,难免不放心,此刻实打实的见到了,才是妥帖。

一如往常,众朝臣便开始各自上奏。

“微臣听闻南阳王近日已向皇上递请奏折,想请旨回京?”

君墨寒听着,轻笑一声,“大将军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呢,皇叔一直替朕坐镇在天盛和大越的边境,南境湿冷,皇叔腿疾犯了,特请旨回京修养,二来也是重新甄选合适的人去坐镇。”

夜鸿衍缓声回应,“微臣倒也不是消息灵通,只不过微臣和南阳王皆是军旅之人,以前先帝在世的时候,同在军中一同共事,倒有几分交情,这些年虽不在一处,但往来也没有断绝,南阳王腿疾的问题是早先就有的,此番请旨回京,看来是有些严重了,皇上可得好好请宫中太医……”

玉鲲凝然一声打断了夜鸿衍的话,“这南阳王乃是皇上皇叔,皇上自是周全处理,夜大将军未免也管的太宽了些,这事儿虽说事关朝堂,但更多的还是皇上的家事,大将军是觉得,皇上的家务事,大将军也要插手干预吗?说的好听点,大将军是顾全与南阳王的交情,说的难听点,那便这便是僭越。”

“你……”夜鸿衍凝眸,“丞相大人未免太过于言辞激烈了些,我不过是出于好心才如此说。”

玉子书端坐在这上位,明显是能感觉的出来他这位父亲是有些气愤的样子,可按理来说,就算是皇叔,也不过就是一个王爷,好似这些事情也犯不着似的,除非,与这位南阳王相伴而来的还有其他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