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在她耳边道:“咱们两个郎情妾意,云雨花露也是再平凡不过的事情。”哀求声变得殷切,“小荷花,你就心疼一下孤成不?孤想跪着啃你……”
清荷拿帕子捂住他的嘴,带着哭意宽慰他:“殿下伤势在身,须得好生静养,刘院首交代过……”
不是她不愿顺他,实在是……实在是他方才的恳求太过强人所难了!
他挣开她的围堵,将她两只腕子都握紧,笑着打断道:“孤问过刘院首,他说同房无碍。”
“您连这事都问?!”
清荷臊着脸,只觉得这人无耻的些许过分。
“孤又不是神佛!”
秦桓泽答得义正言辞,他把人把怀里带,笑着啃上了那食之入髓。
他的吻炙热,并不拘泥于她潺湿的唇,顺着脖颈啃下一路红樱,最后落在一片莹白。凌云纱透着月色的狡黠,将光洁的肩头薄薄笼上,他将骨节分明的手掌覆在那片霜韵雪肌,融化初雪的薄冰。
陆地被冰雪覆盖,又被火焰融化,小姑娘眼睛清亮,不见分毫混沌,此刻已然是再清醒不过。
清荷伸手触在他额角的白绢,引得他眨眼抽气,那伤口是为她落下的,在那般紧迫情况,他头一样便是将她护在身下。
她半眯着眼,咬唇握指,如一朵佛莲,隐忍的敲响美妙的吟啭,燎沉香,徐徐缓缓的拨开一汪涟漪。
在蒙蒙细雨中,静待着那轮明月拨云开雾,用温凉的月色渡她汲岸。
水光潋滟,茎叶青色滴翠,舒展的在水中蔓延,触到一颗滚烫的芡实,似是被灼伤到一般,倏忽又蜷缩起来。
佛莲垂垂,伴着靡靡之音,那如玉之莹的领域镀上了一层妃色,漂泊在无依的水畔。
映着漏进的月光,将原本就带着些娇娆的花瓣染的愈发妖娆动人,粉花柠蕊皆是空空之情,似是在碧波中呢喃出点点佛音,敲碎了横隔着的最后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