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是不是也能要求把自己在你这里塞满。”
他捉住她的指尖, 将一片冰凉捂在自己胸口。
隔着衣服, 那枚炙热的心脏强劲有力的跳动,似山河万里,如惊涛激浪, 慷锵的想要将她拍碎在那方寸之地,囚起来, 不与任何人瞧见。
清荷不曾有片刻迟疑, 笑着应他, 似是在说一件再理所应当不过的小事。
“宗正院的册子上,臣妾的名字在殿下次第末位,便是有心想些别的也是不能。”
随口敷衍, 她一向如此。
纵使他极力想要弥补,她总能将那些不愉快放在心头,时刻提醒自己保持理智。
他心中生愤, 迟早有一天, 他要亲手碾碎她那份该死的理智。
“你们钟家的案子,圣上允许重查了。”
虽不满她敷衍的态度, 可又不愿再与她生起隔阂,秦桓泽想了片刻,才拿钟家的话题出来。
清荷腻歪着说了三两回违心的话, 自己都觉得过于做作,刚要起身出去透透气,听到这个消息,连忙又扑回了他的怀抱。
“真的!?”
她眸子清亮,满是真挚的喜悦,和方才与他推诿时候,完全是两种状态。
这般判若两人的态度,倒是让秦桓泽有些想笑,小时候她碰上敷衍的长辈,亦是如此应对,那会儿他还笑她小孩子性,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她的小孩子性倒是没改。
“骗你作甚,孤亲耳听到的,圣上已发去了刑部,重审也就是这几天的功夫。”
清荷敛色,故作玩笑的随口问了一句:“三年前的事,是卫国公府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