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下稍稍使上力气,指腹在她唇上捻过,带着炽热的滚烫,脸贴着她的脸,带着不容拒绝的蛊惑:“小荷花,你愿意么?”
清荷想到了他发疯时候那狠戾的神情,身上打了个哆嗦,闭着眼睛点头:“愿……愿意!”
她害怕极了,在圣上跟前,都不曾这么害怕过。
秦桓泽就是个疯子,一个不守信用的疯子。
小时候疯,因一句话忽略了他,他面上笑嘻嘻的,扭头,就让人打断了当时同她讲话的那个马夫的一条腿。
现在更是疯魔,就连她都摸不清楚,到底那几句话说出来会惹他不悦。
清荷伸手揉了揉勃颈,她要隐忍再隐忍,等到爹爹被救出来,一切都会好的。
秦桓泽拿下她的手,将自己的大掌贴上。
清荷只瑟缩了一下,接着就被他娴熟的手法征服。
男子的体温比她的更热,像一个小火炉,一点儿一点儿的捂开她勃颈的酸痛,舒服的令她呓语。
秦桓泽看她像只餍足的猫儿,连小爪子都缩回了肉垫,全身的力气微微倚在他的掌上,这副模样才是最信任他的时候。
他心下欢喜,当初为了多出宫见她一面,跟彭嘉福学了一点儿伺候父皇的手段,倒是没有浪费。
小姑娘这儿,也是受用的很。
东宫的消息被秋风吹起,转天就进了齐妙妙耳朵里。
她奉茶的步子彳亍片刻,马上就回过神来,也不恼怒,笑吟吟的将茶水捧到皇后娘娘跟前。
落落大方道:“她是太子哥哥的奴妾,不过是个小宫女罢了,也值当拿来在姑姑面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