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见解独到,口才学识,皆令在坐诸位惊叹佩服。
小书童都如此本领,再和崔二爷说话,众人更是尊敬。
及至傍晚,苏尚书出来主持,道远日暮,安置了诸位在书院歇下。
清荷说的口干舌燥,喝了两盏清茶,才被秦桓泽拎了出来。
有孜孜善学的夫子,还不忘遥遥相约,“小友,回头再来切磋啊!”
走出高阳书院,坐上马上,已是华灯初上,街道上饭馆酒肆的菜香味飘出来,勾的某人馋虫上来。
秦桓泽从小桌下拿出准备的食盒,给她垫肚子,清荷吃了三四块,才缓过劲儿。
好奇道:“殿下,那些人都是远到进京的么?考前讨论此字。”
她想拿捏出委婉的说法,又怕惹他不悦,干脆直言:“不算泄题么?”
“学、习”二字可是圣上亲提的科考题目,若不是进去之前主子叮嘱过她,她还不敢在人前乱说呢。
科举的题目泄露,可是抄家灭族的死罪!
秦桓泽意味深长笑道:“你还真当苏景山是去当吉祥招牌的么?”他耐心解释,“今日赴宴的人,除了历届状元郎、有名望夫子,屋内还有旁听的呢。在科考结束之前,这些人都得老老实实呆在那个院子里,丢一个,都够苏景山掉脑袋的。”
“谁在旁听?”
秦桓泽笑道:“自然是阅卷的考官。”
清荷恍然,感情是讨论给考官们听的。
沐休结束,转天即是开考的日子,考生入贡院后,要闭门贴封条,便是太子爷也不得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