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跟您一起担了。”秦桓泽激动地握住圣上的手道。
皇上欣慰的拍了拍他的手:“不消经年,海清河晏,到时候,别辜负了朕对你的期许。”
秦桓泽重重点头:“儿子省得!”
拿着圣上给的题字,他快步出来,绕到后殿的一处偏院,脸上还挂着抹不去的笑意。
院子里重兵把守,褐黄色的官制武服,孔武威吓。
直到秦桓泽走至近前,才稍稍缓和脸色,行礼请安。
秦桓泽只带了彭总管和一个捧书的小太监入内,搜身的侍卫想要上前,被太子爷瞪了一眼,悻悻的缩着脖子,只在书本里翻了几下,避开身子让人进去。
穿过几道角门,面前豁然开阔。汉白玉铺出的平坦之所,从墙下到房根下,连株青葱草木都没。
清荷偷眼看紧闭的门扉,身子有些紧张,小心走上前去,往秦桓泽身边站了站。
在北上角,另有两行守卫,亦是佩刀而立,便是见了太子爷,也不过点头示意,眼睛瞪得像是年画上的门神。
他们看守着的,是一张紧闭的门,秦桓泽拿出圣上的手谕,当值的守卫将领仔细核对看了以后,才让人放心。
铁门沉重如石头,吱吱呀呀的推开,里面是一条恰只够一人通过的甬道,墙上凹槽里,燃着火把,外面的风吹下来,火把跳起欢快的火焰。
清荷小心跟着进去,没几步的距离,拐至右手边的岔路,突然一片亮堂,十几个火把足足的燃着,把里面的一切都陇上一片淡淡的黄,却不比外面的晴天昏暗。
或许是因为有火把的缘故,墙角摆着一排冰盒,与外面温差不大。
清荷抬头,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树在正面前的,是一座巨大的铁笼子,跟大牢的牢房似的,却敞开着门,里面布置简单精巧。
笼子里面,桌椅板凳,燃着油灯,笔置在笔山之上,桌前写下的字,墨迹未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