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伺候孤用膳,站那么远,做门神?”
秦桓泽面色冰冷,她刚说日后出去,呵,父女两个还真是一条心。
清荷不情不愿的过来布菜,才夹起一筷头白肉,没来及放进碟盘,整个人被拦腰抱起,脚下失了平衡,扑入他的怀里。
秦桓泽双手紧紧的捏着她的肩,将她逼仄于自己和长几之间,眯起眼睛问:“出去?你想去哪儿?”也不容她答,府下身子,恶狠狠的朝她嘴上啃。
呜咽的求救被淹没在他的蛮横里,宫人们最有眼色,低着头,鱼贯而出,只剩下门帘晃动,帘内呜咽声渐渐弱下。
须臾过后,女子哭哭啼啼的喊疼,破口大骂‘混蛋’!
彭嘉福悄悄使了眼色,让众人都噤声退下,自己则不远不近的站着,笑着替太子爷守房。
哭声越发的大了,有桌子被推到一旁的动静,接着传出太子爷惊慌失色的呼喊,让快些传太医!
彭嘉福以为是主子情致之事出了岔子,怕底下的太医不懂规矩,指明了要请刘院首来。
待进屋来看,钟奉仪含着泪花,幽怨的梗直背,还不忘拿筷子吃东西,大快朵颐,毫无仪态可言。
瞧这样子,是真的饿了。
刘院首跑了一身的汗,太子爷在一旁守着,又怕浊气冲撞了主子,远远忘了一眼面前的小主子,唇角有明显血迹,染了饭食里的油渍,明晃晃的。
刘院首五下暗道,素日文雅的太子在情致之事上,竟然如此勇猛,都把人啃出血了?
蹙眉想了一会儿,尽量找了比较委婉的用词:“殿下,奉仪这伤势,涂些珍珠膏即可,莫要冷烫,日后,也不会留疤。”
秦桓泽黑脸,轻咳了一声,示意还在吃的某人略微偏侧。
只见钟奉仪身后,太子爷伸着一只手,小心替她扯着脊背的衣衫,避免沾贴到她身上。荷色的薄纱半袖湿红一片,染得后背绣的那只雀儿猩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