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还跟李连笙不清不楚的?”
清荷:“?”
这平安县主问的太过直白,就算是下马威,也不该是一个世家小姐嘴里说出来的话。
“不是。”清荷脸上笑意完全敛去,冷声否认道。
和老太监首尾的帽子太大,如今她虽还是个地位卑贱的女婢,可好歹也算是太子房里的人。
不清不楚四个字,传了出去,皇后娘娘饶不了她不说,敢给太子爷戴帽子,他绝对要头一个活剥了她。
“哼。”齐妙妙冷笑,团扇在手中磕了两下,“平日里,都做些什么啊?”
语气高傲,像她才是这东宫的女主子似的。
清荷睨视着她,正色回道:“我们做奴才的,尽职尽责不过是伺候主子而已,平安县主高高在山,怎么也要来听奴才们是怎么伺候太子爷的?”
清荷一身的锐刺,哪里还有在秦桓泽面前畏首畏尾,清亮的眸子里面不卑不亢,就差把讨厌二字写在眼里。
齐妙妙被呛了个没脸,自知失言,又不好继续追问下去。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去问太子房里人平日怎么伺候主子,让人听了,丢脸的也是自己。
可一想到这该死丫头昨晚承宠,齐妙妙心里还是窝火,她讥讽道:“好大的脾气。”起身踱步,朝内室转看。
清荷也不生怯,瞪了回去,拂了拂衣袖欠身道:“多谢县主夸奖。”
东宫发生的事情,自然第一时间传进了太子的耳朵里。
才下了早朝,宣平侯崔靖晨就被秦桓泽相持而行,“阿兄久居青州,连咱们兄弟间都要生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