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那奉仪是个粗苯的,打碎了主子的贵重物件,主子不得不小罚,以儆效尤。
而谈文曜的那些脏水,不过是他自己恶浊,罪有应得罢了。
第14章 了无烟
秦桓泽榻上冷脸了一时半刻,沉声唤人。
“她还是不肯过来?”
彭嘉福立在门前,躬身道:“钟奉仪自言身体抱恙。”老奴才明了主子的心思,说话都带着三分小心,“说是……膝盖疼。”
自午时跪倒太阳落山,才得主子松口,饶了她这么一遭。
新被抬封的喜悦,搁太阳底下晒得又累又苦,也怨不得小姑娘会闹别扭。
秦桓泽皱眉道:“传太医过去瞧瞧,诊治了病,让她来伺候。”
彭嘉福应声,一路小跑的带着太医去西暖阁后的偏房传话。
清荷伸着双腿,任小宫女伺候她敷药,“涂得厚生些,太子爷没那么小气,用些药膏还是舍得的。”
话里面不满之意溢出,彭嘉福听得害怕,主子明显的对这位小主子偏颇,即便是说几句抱怨的话,也没什么。然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可不敢听进耳朵。
“奉仪,您看这……”彭嘉福腹内沉吟,想到了个两全的法子,“奴才这就让人抬了软轿,送您过去。”
眼前的小主子揣着心思要闹脾气,主子那边又等着人过去。
他一个做奴才的,就是跪着去求,也要把人送到主子面前才成。
清荷还要说话,就听门外传来隽蔚的声音:“孤怎么就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