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当初钟家抄家后,不见殿下再往宫外去跑。
原是将这位接进了宫,养了这些年才想法子给弄进东宫来。
彭嘉福把情绪收好,只是再看那名唤清荷的宫女,眼神里多了三分恭敬。
……
清荷念完一本,仔细把奏疏放回原处,妥帖的归置好。
犹疑着要不要接着再拿下一本来,仰头观望,瞧着太子爷神色不悦,正在发呆。
以为是方才那份折子报忧不报喜,太子听完脸色都变了。
清荷心里有些生怯,太子如今心机如海,鬼知道会不会拿自己来撒法子。
正在她两难之际,只听得秦桓泽摆手让她坐下:“别念了。”
清荷依言,手脚拘束的坐的端正,不必抬头,也能感受到那道盯在自己脸上的目光有多么炽热。
瞧着她两颊一点一点的镀上一层红晕,秦桓泽嗤笑道:“你这是害羞了还是害怕了呢?”
清荷:“……”
她自然是害怕,而且还害怕的不敢说害怕。
秦桓泽语气轻松道:“依大陈律:窥视朝中机密,杖责八十,处以绞刑。”
清荷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争辩道:“是殿下您要我念的!”她不过是按他的吩咐行事!
“孤要你念的?”明锐的眼睛里泛过一丝狡黠,“那孤怎么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