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解释,最终又决定忍下。
秦至简误会就误会,分开固然残忍,但又何其不是最后的自我保全?
秦至简像是被他这样束手就擒的态度气笑,唇峰逸出一声冷冽的哼声。
就当梁函以为他们会这样的结束的时候,秦至简却突然低头,压着他吻了上来。
海浪汹涌,再会凫水的人也无法逃脱巨浪的卷席。
梁函早已习惯接受秦至简的亲热,连推搡阻挡的手段都尽然全失,对方控着他双手,像抓一个兔子一样简单。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洗手间的门被人猛然推开。
梁函余光看到秦至简背后出现两个男人精致的皮鞋与短靴,秦至简也听到动静,迅速放开了梁函。
他一边擦着唇峰一边扭回头。
一个极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秦至简和梁函面前,所有人都是一愣。
“……哟。”来人勾起一张轻蔑浪荡的笑意,微哑的烟嗓透出些玩味的兴致,“小函,在这种地方遇到你……还真是令人意外啊。”
郑柯临手臂搭在一个身材高挑的男模肩膀上,话语里透出点醉醺醺的意味。他直白的目光在秦至简和梁函脸上逡巡,笑意逐渐变得狰狞,“梁函,你也会做这种事啊,男厕所里和人接吻做爱,不是说我肮脏恶心吗?不是说我变态吗?”
他松开了身边衣衫不整,颈间有明显吻痕的模特,朝着梁函一步步走近,“怎么?你也发现这事很爽了吧?和秦至简可以,怎么和我不可以?”
没等郑柯临再靠近梁函,秦至简已经率先伸手,将郑柯临猛地向外推去。梁函脸色从红转白,透出一点被人拆穿的恼怒,他瞪了郑柯临一眼,咬牙切齿道:“我警告过你,我不怕陪你一起去死,你最好离我远一点。”
说完这话,梁函连秦至简一并推开,毫不留恋地迈出洗手间。
男模晕乎乎地靠到一边的门框上,抱臂问:“,怎么回事啊?今天还做不做?不做我找别人了。”
秦至简本想去追梁函,到这一刻却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样,停下了脚步,目光在郑柯临和那个陌生的男模间逡巡须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