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函一下子百口莫辩,只能瞪向秦至简。秦至简最受不了梁函从平日尖锐又清冷的样子变到私下又张狂又怕羞的小猫样子,他一阵情动,直接向前俯身,亲了一下梁函的眼睛。亲完秦至简也没退开,就离着梁函极近地位置说:“别这么看我,这可是在我家里。”
“那你又能怎样?”梁函本能地挑衅对方。
秦至简顿了顿,突然伸手探到梁函膝窝下方,将人直接打横团状抱起,捞到了沙发上。梁函吓一跳,呼声还没发出,就被秦至简按着吻住了嘴唇。
电影里配合场景气氛响起华丽的古典乐,这一刻仿佛为梁函与秦至简而奏。
两个人呼吸裹挟起彼此的欲·望,唇舌交缠间,将层层压抑的吸引力终于释放出来。
自从上次剧组分开,两个人这一段都忙得脚不沾地,别说出去约人,就连自己解决的时间都不够。
秦至简每次都是要将人淹没的吻法,这一次更是凶悍霸道。
梁函明显倒不上气的时候,秦至简连停都不停,反而放肆地从梁函胸腔里继续挤占氧气。
眼前须臾闪过万千火花,梁函几乎以为自己要被对方吃了。
直到他下意识挣扎地蹬腿,秦至简这才微微松开了一些。梁函立刻偏开头大口吸气,秦至简贴着他的脖颈蹭着,表达还想再来一轮的渴望。
梁函仰着头,轻喘着问:“你就一定要每次都这么……这么突然吗?”
秦至简屈了一腿压在梁函身侧,在他身上轻轻拱了一下,“明明都是你先招我。”
“……放屁!”也不知道是因为短暂的窒息还是长吻的羞意,梁函从脸到脖子全红透了,比醉酒的样子还夸张。
因此即便他在骂人,秦至简盯着他水涟涟的唇峰,更加错不开目光。
秦至简伸手触碰了一下梁函的喉结,随即摸他的颈侧。对方心脏疯狂地搏击着,秦至简能感到那个跳跃的速度与震感,他勾起嘴角,“那这次不突然,先和你说一声。”
梁函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