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函特地比约定的时间早了半小时,因为要请托杜沣,对方又资深权重,梁函特地花重金买了一瓶极昂贵的红酒,又四处打听,买了一盒说是很好的雪茄。梁函不太懂这个,只知道越贵越好,因此下了血本。他估摸着今天又要喝大酒,循例没有开车,准备晚上喝醉了再打车回去。
可没想到,梁函刚拎着酒到餐厅门口,服务员微笑着谢绝了他的进入,“先生,我们餐厅是佛教主题,禁止饮酒的。”
梁函愣了一下,这地方是秦至简定的,怎么还不能喝酒呢?
不喝酒他怎么和杜沣套近乎?
服务员很温柔地提醒:“先生,您要是没开车的话,酒可以先寄存在我们衣帽间,离开时我们会提醒您带走的。”
正犹豫,梁函突然听到身后有人问:“怎么到的这么早?”
他回过头,果不其然是秦至简。
天气转凉,秦至简白色短袖外套了一件银灰色的长袖衬衫,透着一点罕见的柔和。
梁函没解释,只是问:“这里不能喝酒吗?我特地带了酒。”
“就你那个酒量,别丢人现眼了。”秦至简淡漠开口,随即从梁函手中拿走酒瓶,递给服务员,“寄存,谢谢。”
梁函无力反驳,今天是秦至简做东,他没办法,也只能忍了。
不过秦至简大抵还是猜到了几分他的心思,等服务员来领路进包厢的时候,秦至简又问他:“酒很贵吗?”
梁函点头。
秦至简便说:“那走的时候送给杜沣也可以,他挺爱喝酒的,算是个心意。”
杜沣在行业里不仅仅是前辈这么简单,他比谢铎都要大几岁,论年龄,是梁函的两倍大。叫哥显然不合适,梁函正犹豫,秦至简提醒他:“我管杜沣要叫伯父,你一会看到他,可以喊老师。”
梁函看得出秦至简是在真心帮助他,于是立刻追问:“他脾气怎么样?怎么沟通会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