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没搞错?他秦至简的床还没那么好上。
可他偏偏给了梁函那样一个暗示……
“操。”秦至简低骂。
稍一回想,窒息的感觉又来了。
他伸手摸桌子上的烟盒与打火机,站起身,推开窗,迫不及待地点燃。
烟草浓郁的气味涌入肺部,秦至简感觉自己总算松弛了一些。
他应该只是被梁函起床后的锋芒全无、温柔居家的样子迷昏了头。
秦至简还能回忆起昨夜一整晚的感受,梁函的呼吸、心跳、微微泛汗的肌肤,夜色里朦胧而柔软的眼神,还有臣服在他掌控之下的□□。
他们彼此都很愉快,合拍、默契,有原始的快感。梁函明显沉浸其中,甚至……了两次。
有这样的一个晚上,秦至简以为,他与梁函至少近了一步。
更何况第二天梁函温柔款待,秦至简又不太甘心面对自己输局已定。
发出邀请,不仅仅是秦至简想再为段林秋争取一次,是他在内心,默许自己向敌手投降了。
但梁函根本没有向他迈出过那一步——靠近的一步。
秦至简都不知道自己是该气梁函的无情,还是气自己自作多情。
“秦总?”
秦至简一支烟未吸完,门被人敲响。秦至简回头,是段林秋的执行经纪小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