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不会吧!”佟导不相信,又起哄让梁函再唱一首。
梁函故意道:“佟导,咱们这才第一次吃饭,您给我留点面子,等开机以后我再唱,到时候丢脸就也不怕了。”
一边说,梁函一边很乖觉地倒了满杯酒,递到佟导面前,“导演,我敬您。”
他这样会来事,佟迅则自然不为难他,两人接连喝了好几杯,直到阿南过来解围,佟迅则才把注意力从梁函身上挪走。
五粮液度数高。
梁函酒量本就不济,这样几杯下去,即刻脑袋就有点发懵发晕。
好在他经验丰富,把酒及时催吐出去,便不成问题。
梁函趁没人注意,从桌子上拿了包纸巾,推门离开了包厢。
包厢外就是配套的洗手间,他用力推了下,却发现门被人从里面锁了,多半是有人。没办法,梁函只能再往外走出一些,找了个大的公用洗手间。
洗手间内空空荡荡,并没什么人。梁函洗了手,左右环顾见没人,准备抠自己的嗓子眼催吐出来。
可他刚俯下身、抬起手,就被人从后面攥住了手腕。
对方掌心滚烫,力道十足,不等梁函完全抬起身,又伸手搂住了他的腰,将人近乎压在了台面上。
梁函心底一空,猛然挣扎了下未果。他错愕地抬起头,从镜子的反光中,看见了郑柯临的脸。
对方的身体与他紧紧相贴,身上混杂着浓郁的烟草气味,让人分不清是香氛的作用,还是他果真这样频繁的吸烟。
郑柯临拇指摩挲着梁函手腕内侧,轻声贴着他说:“别这么对自己,我看到会心疼。”
两个人曾经肌肤相亲无数次,对彼此身体的熟悉度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