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了他不敢打我啊!他只敢举着拳头威胁我。但爷爷跟娘是真的敢打他啊!”
程瑾言直言道。
“哟,没看出来,咱们家瑾言还是一个心机boy啊!”
程玥调侃道。
“姑,这波、以,是啥意思?”
程瑾言没听懂那个单词。
“没啥,我这句话就是说你阴险狡诈,欺负你那单纯的二傻子弟弟!”
程玥也懒得解释。
“姑,这你可就说错了。这不是我想要心机啊,主要是瑾行他一言不合就动手,我不想点自救的法子怎么行呢?我也想要兄友弟恭啊!”
陈谨言叹气道。
“得!你姑我没念过书,不跟你这读书人说,说不赢你!话说,瑾行那臭小子跟人约架是经常的事儿吗?咋以前没见过他被打了回家啊?他不会是个常胜将军吧?”
程玥又问,问完还看了看前面,山水的速度已经放慢了,很慢很慢,就跟龟速一样,应该是在等他们了。
程玥完全没有多想什么,就觉得他可能也是走累了,慢慢走,顺便等着他们的。
“才不是呢!瑾行他喜欢独来独往,经常被人打伤的,但没人敢打他脸,会遭到他反扑的。”
“我记得十三岁那年,瑾行跟人打架,被人打破了头,回家娘气着了,爹哭了,爷奶骂了对方又骂瑾行,瑾行气着了。然后他头上的伤还没好,就开始琢磨报复人家了。装了半买麻袋的干的牛粪,然后等打他的主谋落了单,套到麻袋里,拳打脚踢了一顿。”
“然后十四岁那年,学堂来了一个新同学,不知怎的,看进行不顺眼,叫上之前打他的那群人又把他在学堂后面的巷子里打了一顿。这一次,脸肿了,瑾行气急了,那时候正值夏天,他花了五天的功夫,每天晚上去后山捉蛇,往那些打他的同窗家里放,都是无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