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体内作祟的属于祸龙煞气当中的嗜杀暴虐之气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
“我不但是上等鼎炉体质,还是天生玄阴之体……只要仙尊与我交合,得了我体内阴气滋养,这煞气自然而然便能得到压制……”叶余呼吸急促的稍稍松开了弦月,在他耳畔暧昧吐息。
能为弦月压制煞气的不单只有取他心头血这一种办法。
“胡闹!”得到了与叶余交换唾液,弦月神志稍稍清明了些许,一把推开了叶余:“是谁教了你这样的旁门左道?”
“若是用这种龌龊方式,方能压制我的煞气,我宁可不要!”
弦月至今仍不曾忘记眼前这人是自己徒弟的未来道侣。
自己与他不仅没有姻缘,自己还是个注定没有未来,会为了此方世界身归混沌之人……自己对他心存妄念,便已是足够可鄙了。
眼下又怎可趁人之危,借着压制煞气与之交合?
“旁门左道?龌龊方式?”叶余听了他这话,却是颇为讥逍地笑出了声:“原来仙尊也是和那些人一样,不管我再怎么努力,也瞧不上我这下界出身的天生鼎炉之体,觉得我天生下贱,哪怕与我稍有接触与你而言亦是侮辱的?”
他笑容渐冷,一下子凉薄到了极致:“所以,哪怕我拼尽
全力,明明破了妙华境有了让你为我偿愿的资格,你也不愿了却我的小小愿望,只会一味百般推脱……不愿与我一度。”
他明面上是在说弦月,实际上却是将自己心中原身对于江逐月的怨气一下子倾泻而出。
弦月微微蹙眉,不明白这散修为何如此妄自菲薄,张口便想辩解:“我没有这个意思。”
“有没有这个意思,都好。只怕我这小小鼎炉今日,是要辱没定了仙尊了。”叶余却根本不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便自顾自的一件又一件褪下自己身上衣物。
弦月为囚龙锁所缚,根本阻止不及。
只能眼看着叶余露出了自己白皙流畅的身体。
而他自己受到祸龙煞气所感,亦是血脉膨胀,呼吸急促了起来。
“云岩明明有办法为我压制煞气,有更好的选择!你为何执迷不悟,非要如此?”弦月声音沙哑,根本不敢去看叶余。
但叶余实在是离他离得太近了,就算不看……他作为大能的六感,却也还是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叶余身体上传来的温度和温腻气息。
“我就是执迷不悟,非要如此又如何?”叶余嗤笑出声:“仙尊可能有所不知,你们扶华宗的掌教真人和江逐月用以给你压制煞气的法子,无非便是取我的心头血罢了。”
“你这些年的煞气都是用此种办法压制的。”
他直接把残酷的真相揭露在了弦月面前,倒要看看,这位皎洁无暇的仙尊是否真的人品端方,高洁?
“你说什么?我这些年煞气发作,云岩他们用以压制的方法是你的心头血?”弦月闻言却是一惊,脸色阴沉,只在瞬间难看到了极致。
他倒不怀疑叶余出口话语的真假,因为他知道若叶余的心头血当真能压制自己体内的煞气……
以掌教和宗门中人的性子,是有极大可能这么做的。
他将祸龙封印进体内已是有些年头了,为了帮助他压制煞气,宗门内部用了各种办法,用过各种至阴的灵植灵药,以及各类属性阴寒妖兽之血,但却总是收效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