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鄞抚摸她的脸庞,“嗯,听见了。”
“这辈子,我就只爱你一个。”黑夜里,他宣示。
她勾着他脖子往前勒,贴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那是梁薇这辈子从来没和任何人说过的一句话。
她讲话的气息扰得他耳朵痒,心也痒。
第二天一早醒来,陆沉鄞嘴角也还是弯的,没人知道他乐呵了一整晚,这也是一个多月来睡得最舒服的一晚。
他下楼看梁刚,他在熟睡。
葛云一早上镇买菜烧好饭,也给梁薇他们准备好了早饭。
陆沉鄞说:“老人要是想上厕所就扶他去卫生间。”
总归是男女有别,他不想葛云为难。
葛云淡淡一笑,“没事,我能处理好。”
李大强刚起床,他很反对葛云去当保姆照顾那对父女,又是好一通嘀咕,转而对陆沉鄞说道:“你赶紧给她找个保姆去,再过段时间我们就走了,谁给他们擦屁股。”
陆沉鄞嗯了声,吃完饭按照李大强给的地址走了。
李大强对葛云说:“我争取这两天尽快把剩余的大葱割完卖掉,早点走。”
葛云放下碗筷,她吃的不多,说:“不用这么急,割多了卖不掉就浪费了,年后再走吧,不然赶上春运,也不方便。”
李大强冷哼一声,“之前吵着闹着要走的是你,现在倒放宽心了。”
葛云起身收拾碗筷,不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