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可我真的特别害怕你出事,别让我变得像手足无措的孩子一样。”
他裸|露着胸膛,胸肌健硕,肩膀宽阔,是顶天立地男子汉的模样,可是恐慌的样子真的像极了他口中所形容的孩子。
“陆沉鄞,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出事。”
曾经犯下的错,如今怎么弥补都只是短暂的自我慰藉。
他抱紧她,没有衣物的隔阂,炙热的身躯缠绕在一起,一个柔软一个坚硬。
陆沉鄞吻她的肩,“危险的事我来做就好。”
梁薇给他涂抹沐浴露,涂满整个背脊,“好,我知道了。”
她知道这个问题再讨论也不会讨论出一个满意的结果,而他,责任心很重并且有一定的大男子主义。
他只知道失去她他会疯,却没考虑到如果他出事她会怎么样。
她说:“我们这算是经历过生死了吧。”
“算是吧。”
梁薇说:“真好。”
陆沉鄞握住梁薇的双肩,她大半个身子都沉在水里,随着水面的浮动沟壑若隐若现。
他看到她浅棕色的瞳仁里浮着不知名的光,一切都很平静,却蕴着深深的力量,能撑起他也能摧毁他。
“要帮你冲背吗?”她起身拿莲蓬头,腿上还挂着雪白的泡沫,陆沉鄞忍不住去抚摸,刮掉泡沫,细细的揉摸着她的小腿,抬眼,能看到她最私密的地方。
她站在陆沉鄞面前,弯腰给他冲洗背上的泡沫,他在享受,享受着流水的温润触觉也在享受让人血脉喷张的视觉。
梁薇说:“今晚我们就住在这吧,我订的不是钟点房。明天早上早点出发,你去上班,我回家,明天你下班我可以开车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