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蒲夏翻个身,刺耳的铃声一下子把她惊醒。
她看着来电显示犹豫了几秒还是接了,电话那头席灏呼吸声很重。
他说:“蒲夏,回一趟崇明,爷爷病了,在中心医院。”
她默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好好,我马上过来。爷爷怎么样了,怎么突然病了?”她手忙脚乱的开始穿衣服。
“心脏病发,已经做完手术了。他醒来一定会想见你的,我在医院等你。”
“好,我现在就过来。”
席灏看着挂断的电话,眉头轻皱。她说谎了,根本没有去浙江。
这一晚她去了哪里。简琰那边吗?
他垂头笑得嘲讽。
为什么那么嫉妒。
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嫉妒。
☆、第三十七章
她不会开车,打盛子傅电话死活就是没人接听。如果坐公共交通要是被别人认出来又是一件麻烦事。盛蒲夏没有办法,拨了简琰的电话。
席灏坐在走廊里的长椅上合眼休息。
再睁眼的时候就看到他们一前一后的走过来。
他心中的嫉妒犹如疯狂滋生的细菌,吞噬掉他所有鲜活的细胞,啃咬着他的心脏,密密麻麻,疼痛难忍。
“爷爷呢,怎么样了?盛蒲夏问完才发觉席灏的眼神深沉得如潭水,血丝明显,脸色也不是很好。
“还没醒。”他的声音十分沙哑如同磨砂的纸,隔着那么远的距离盛蒲夏也闻到了他身上浓重的烟草味。
简琰说:“我去楼下买两瓶饮料。”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低头看着自己的脚抬眸却发现他一直在看她,眼里的情绪复杂,深深浅浅浮动着什么。
席灏淡淡瞥了一眼简琰离去的身影说道:“既然回来了,就拿户口本去把婚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