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别!”蒲夏被他捏的轻笑了出来。
“舒服。”他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特别轻柔,却把蒲夏的耳朵都燃烧了,莫名一阵酥麻。
“别真的痒。”盛蒲夏两手齐齐扣住他的手却还是压制不住他,一用力身子抵着他扭了扭。
席灏抵在她后肩处,只听见他浅浅的吸了口气,大手也不再捏她的肉了。
盛蒲夏刚松一口气,下巴就被捏住,脑袋顺着力道往后转,他炽烈的唇瓣封住了她。身后什么东西在复苏,顶着她。
席灏两手扶着她的腰肢,力气大到像是要把她折成两半,唇齿间热烈的亲吻如同一场战役,烽火连天,只有侵占,攻略。
有过两三次经验的盛蒲夏如今已经学会怎么换气了,而不是只能憋着气憋到脸红。
他吸住她的唇瓣,呢喃道:“回应我。”
盛蒲夏一震,四目凝视,她望见他深邃的瞳仁里闪着跳动的欲|火,吓得赶紧闭上了眼。
他的舌滑进她的口中缠绵纠缠,她只是稍稍伸了一下舌头以示回应,明显能感觉到席灏抱着她的力气又增大了,这个吻越发深入和激烈。
席灏的手从毛衣里滑进去,滚烫的手心贴合着她的肌肤,盛蒲夏一下子脚就软了,还好,他搂得紧。
他一路从腰间游走到蝴蝶骨,手指灵活的解开了她身后的内衣扣,有些粗糙的指腹婆娑过光滑的肌肤如星星点点的火光散落在原上。他的吻从未隔断,只有深入和勾引,吸允得她舌根隐隐作痛,猛烈的火势在吞噬着这片草原。
席灏一手覆盖上去握住了她的柔软。
突然的抚摸和揉捏让盛蒲夏突然清醒过来,怎么推都不见他有收手的意思,她急了,心一狠,直接咬住了他的唇,瞬间,两人的口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不可以!”她说。
席灏看着她有些微红又湿漉漉的双眼心软了,也知道是自己太过心急。他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帮她系上扣子,整理好衣服。
“是我不好。”良久,他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