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我又没应。”
林莱:“哦。”
作死小青年们:“呜呜。”
好冷酷好无情,好有范哦!
显然,这群作死小青年们自从被九叔救了小命后,对他老人家的崇拜就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至于他们的故事?
其实很简单,就是他们聚在一起玩起了最近在年轻人中很流行的碟仙游戏,结果真就招来了恶鬼。
严格来说,他们玩游戏用的碟子很有问题,那恶鬼就是附身在那碟子上的。更倒霉催的是这群作死小青年中还有人不小心弄伤了手,将自己的血滴到了那碟子上,以致于里面的恶鬼实现了光速到场。
如果不是九叔恰好经过附近,察觉到那冲天煞气,那这群小青年怕是要全都被那恶鬼收了人头了。
实际上,其中叫阿浩的差一点就被恶鬼扔下楼了。
这么一来,也就不难理解他们被九叔救下后,就巴巴地跟着他老人家回了道堂,还对他鞍前马后了。
林莱听完他们的故事后,问:“那碟子你们是从哪儿弄来的?”
其中一个叫史嘉义的小青年说道:“回师父的女儿——”
林莱有点无语:“停停,我叫林宝莱,你们叫我宝妹就可以了。”
史嘉义:“好的,宝妹。”
其他人也跟着喊道:“宝妹。”
而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就围坐了过来,一个个眼巴巴地看着桌子上的吃食。
林莱假装没看到。
作死小青年:呜呜。
林莱:“。”
她想了想问九叔:“爹,道堂是不是需要来个大扫除了?”
九叔懂她的意思:“是有些物件要拿出来好好清理清理了。”
林莱点点头,再看向那几个作死小青年:“等下你们就听我爹的话,帮着干活知道了吗?”作为交换,“这里有些火腿蛋包,你们拿出吃吧。”
作死小青年:好耶。
史嘉义也分到了一个火腿蛋包,他就边吃边说起那个碟子的来历。
那是他们从一个古董店买来的,老板还说这碟子很有历史的,用它玩一些刺激的游戏最灵验了。
林莱:“嗯,老板没骗你们。”
作死小青年们:“……”
无法反驳。
林莱觉得现在的关键问题是老板知道这碟子的真正来历吗,所以她就想去那个古董店看看。还有个原因是林莱想找个合格的镇物,来镇、护下他们学校,再来她本身就对一些老物件很感兴趣,说不定那家古董店还有些真正的古物呢。
林莱又去瞧了瞧作死小青年们用的那只碟子,觉得它的工艺不怎么像是近现代的。
对了,“爹,那里面的恶鬼是怎么一回事?”
九叔正在喝水,闻言他放下水杯说道:“我没来得及问。你感兴趣啊,那你自己去问吧。”他随后说了他将封印那恶鬼的酒坛放到哪个位置了。
林莱:ok.
林莱再吃了颗糖炒栗子,和一个炸蚝饼,这才擦擦手准备去审鬼了。
等她走后,作死小青年们迅速围到九叔跟前:“师父,宝妹这是——?”
九叔抬抬下巴:“我大徒弟。”
“哇,大师姐!”
“和师父一样有范!”
“名师出高徒。”
他们很会作死,也很会吹彩虹屁,这么一会儿功夫下来,九叔就看他们顺眼了不少。
再说林莱,她很快就问清楚了那恶鬼名号,原来他名叫梅新彩,生于嘉庆年间,生前是名瓷器匠人,因为和人结仇,被仇人杀害后推进了窑炉,然后被做成了瓷器,而且还被仇人当做冥器给他陪葬了。近来他才被挖了出来,便有了苏醒的迹象,再之后他就被鲜血唤醒,这么多年的怨恨立刻大爆发,便要大开杀戒。
说着说着,梅新彩就煞气高涨。
林莱一话不说,就用拷鬼棒给了他一下。
梅新彩:“!”
他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林莱又给了他一下子,然后问道:“清醒了吗?”
梅新彩:“…………”
他赶忙说清醒了清醒了,生怕晚一点她又给自己一下子。
林莱拎着她的拷鬼棒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这个故事的另一种走向。她是说将碟子换成玉佩,然后滴血认主什么的,等下,还有一种走向,就是黄金瞳什么的。这梅新彩不是个瓷器匠人吗,还是嘉庆年间生人,那他肯定懂很多这方面的知识吧,那自己是不是能借他当个外挂,去淘换老物件啊?
林莱越想越觉得这不失为一个发财之道。
当然了,林莱根本就不缺发财的方法,她毕竟是在现代,还有一点她这辈子运气绝佳,而赌城就很近,坐船很快就能到达那边,因此她要是想来快钱,可以直接去那边赌个痛快,就是到时候很容易被赌场拉黑就是了。
再有,她和曲善合作得挺好的。
这么一想,林莱就暂时将这个发财之道按下了,她准备先去瞧瞧那个古董店。
等下,梅新彩说他被做成碟子后,被当成了陪葬品,然后被挖了出来?
这岂不是说有盗墓贼?
林莱摸了摸下巴,那这个世界的盗墓贼还真是英勇无畏啊。
稍后,林莱就将情况和九叔说了。
九叔吐出个名字来:“夏友仁。”
林莱:“嗯?”
“我认识的一个人,他说他是个考古学家。”九叔扯了扯嘴角,“他有没有正当牌照还两说呢。”
林莱眨眨眼:“爹,你是说他有时候是考古学家,有时候又可以是盗墓贼。”
九叔被她的说法给逗笑了:“可以这么说。”
他顿了顿又说:“不过那老小子还算知道分寸。”
其实九叔也有好几年没见过夏友仁了,谁知道他又找了什么赞助商,又去挖什么东西去了(注2)。
林莱并没有见过这夏友仁,不过既然她爹都那么说了,那她姑且当夏友仁是友军吧。
林莱又说她准备去瞅瞅那个古董店,末了她指了指外面:“爹,那些人你怎么料理?”
“当然是打发走了,一个个的不上学,在外面浪荡着像什么样子。”九叔说道。
林莱一点都不意外他老人家这么说。
只是“请神容易送神难”,这群作死小青年现在已经不想去作死,也不想继续做什么古惑仔了,他们现在就想做茅山派弟子!一个个的,都想要拜入九叔门下,为此他们表现得很积极,打扫起卫生来一个比一个认真。
这让林莱想起了秋生,当初秋生就是因为被鬼附身后被九叔救了(他命火弱,很容易招惹阴物),他就非要拜九叔为师,因此对九叔格外殷切。就是后来秋生偶然下去拍了部戏,被那种感受震撼到了,就转投了娱乐圈。这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他们三个徒弟,现在都不在九叔跟前,难免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所以九叔如果想要再收徒弟,林莱自然是不会拦着的。
林莱当下便将自己这个想法说给了她爹听。
九叔摆摆手:“可算了吧,你们仨都已经够闹腾的了。”
林莱顿时眉毛都要竖起来了:“爹,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九叔:“……有你这么和师父说话的徒弟吗?”
林莱掐腰:“我不管,爹你要是不改口,我就——”
九叔好整以暇地问道:“你就怎样?”
林莱眼睛一转:“我就去谈恋爱。”
九叔:“。”
九叔当即改口道:“你最懂事了,你一点都不闹腾,可以了吧?”
林莱:“嘿嘿。”
林莱满意了。
她因为临时对冒出来的古董店感了兴趣,又问过九叔知道他最近几天没什么委托,便问他老人家要不要从她这儿接个活,帮她去看一看碧水湾湾那儿的独栋凶宅。
九叔觉得不可思议:“你还分起单子给我了?”
论起这行的名气和地位,林莱自然是远远比不上她爹的,所以看她一开始接的单子,都是九叔分给她的,没想到现在反过来了。
林莱跟着笑道:“乌鸦反哺么。还有,报酬咱们六-四分成怎么样。”
九叔瞪眼:“还你六我四?”
林莱努努嘴:“爹,你当初可是我和八一的。”
九叔一想还真是,再说他就是那么一说,没有真较真,当即他便说:“六-四就六-四吧。”
林莱拿腔捏调地说道:“既然如此,林法师你到时候可要好好干啊,不要让我丢了面子。”
九叔:“……我现在就丢你一只鞋好不好啊?”
林莱吐吐舌头。
再说那群作死小青年,他们总共五个人,三男两女,名字分别是史嘉义、胡浩山、谢志杰、于小霞和金曼丽。他们是高中同学,还一起组过乐队,虽然不到三个月,乐队就在家长的搅和下被迫解散了。这就让他们起了叛逆之心,总想着和家里人对着干,总之,他们好像和家里关系都不怎么好,宁愿赖在道堂这里,都不情愿回家。
没办法,九叔只好暂时收留他们。
之后,九叔还(不得不)带着他们去了碧水湾湾区,接单干活去了。
将自己单子分出去的林莱,则是去调查那个恒吉古董店了。
这恒吉古董店果然不干净,林莱决定给店老板安排一出好戏。
她就去了碧水湾湾区,去找九叔,其实主要是找那群作死小青年。
九叔这边进展得很顺利,他老人家当晚就挖出了在这栋房屋中作祟的鬼,一个家暴鬼。
这个家暴男鬼对自己的妻子阿娟一直以来都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而且他高兴了打妻子,不高兴了更是要打妻子(注3)。
不止如此,家暴鬼还蛊惑住进这栋房子的男主人,让他们渐渐变成和他一样的货色,他还美其名曰有男子气概。
九叔:呵呵。
九叔当即就让家暴鬼自己亲身体会了下什么叫男子气概,那家暴鬼顿时被九叔打得屁滚尿流的。
大快人心。
在这过程中,那群小青年从最开始的害怕,到最后给九叔加油助威,甚至还跃跃欲试地要一起去打家暴鬼,心态转变不可谓不快。
单看这心态,他们还真有做法师的潜力。
而那被家暴的妻子阿娟,则是被九叔这真正的男子气概所折服。
林莱过来的时候,阿娟正低眉顺眼地站在九叔跟前,对他感激不尽。
林莱刚要说话,九叔就指了指她身后。
林莱会意,在那家暴鬼想要最后挣扎时,抽出自己的拷鬼棒就利落地给了他一下子。
家暴鬼:“啊啊啊!臭子!”
林莱可听不得这种脏话,她当即也不管这都是什么情况了,抄起拷鬼棒就对着家暴鬼一阵输出。完了她犹觉得不够,就拿出了当初她对付色鬼坚仔的手段,那就是将这家暴鬼塞进了她的特制网球里,然后在院子里对着墙打起了网球。
家暴鬼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史嘉义他们:“哇!酷!”赞叹声也不绝于耳。
就连阿娟,都忍不住凑到窗边,透过落地窗看她虐鬼。
家暴鬼的惨叫声越来越小,他也是知道“拳头”打在自己身上是疼的,便不敢再口吐芬芳,反而是求饶起来,对林莱的称呼都变成了:“姑奶奶!”
林莱才不会心软,她往房子那边看了看,对史嘉义他们招招手:“我有点累了,你们谁想接替下我?”
“大师姐,我我我!”xn
大家踊跃报名。
林莱便将网球拍交给了最先跑过来的于小霞手中,让他们轮流着玩,她自己则去到了房子里找到了九叔。
“爹,看来这单对你来说是小菜一碟啊。”
九叔反问:“怎么,你想再抽成?”
林莱摆摆手:“怎么会呢,说好的六-四就是六-四。”
九叔听到外面的动静有点大,就皱了皱眉说道:“宝莱,你去让他们悠着点,别把房子给刮花弄坏了。”
林莱觉得这没什么的:“反正到时候这里都要翻新的,没事的。”
九叔有点错愕:“还要翻新?我觉得这房子现在这样子就够不错的了。”
“这都多久没住人了,自然是要翻新的啊。”林莱说着说着就闻弦歌知雅意了:“怎么了,爹,你觉得这儿很不错啊?确实,这儿虽然比不过其他数得着的富人区,可也很不错了。我看院子也挺宽敞的,挖个游泳池都可以。要不,爹,到时候这儿翻新好了,你搬过来住住?就是这儿离咱们家道堂有点远,不过咱们可以买车。”
“停停停。”九叔连忙叫停,“你心意我领了,我还是觉得咱家已经够好的了——你那是什么眼神?”
“爹,你有点口是心非哦。”林莱直言不讳道。
结果,她就得到了一个脑瓜崩。
林莱知道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不能净说大实话。
林莱又想到了她进来时看到的那一幕,便要再皮一下,结果等她去找那女鬼时,发现她已经被于小霞他们喊去接棒打“球”了。
林莱便将原来的话都收了回去,她转而问九叔这里的具体情况。
听完后,林莱并不怎么惊讶,她听曲善描述这儿的情况时,就对这里可能的鬼有了大致的猜测,当下自然更觉得怎么对待那家暴鬼都不为过。或许她可以安排他,去到他们家公园附近的公共厕所里作伴?
还有:
“爹,你这几天不是都没事吗,我觉得你可以在这儿多呆两天,多在附近转转,看看这附近还有没有扰人清静的东西——我是说我和曲善都挺看好这儿的房屋升值空间的,要是爹帮忙让这儿变得更清净,那升值空间可就更大咯。”
九叔勉为其难地应了下来。
林莱忍笑。
她还没忘记自己过来这边的原因,那就是想要叫史嘉义他们几个扮作受害鬼,去吓吓恒吉古董店的老板。
史嘉义、胡浩山还有于小霞他们一听,顿时摩拳擦掌起来。
这种事太酷了吧!
阿娟似乎受到了感染,她也悄悄地举起手来,想要帮忙。
林莱看到了这一幕,就鼓励她站出来说。
阿娟受到了鼓舞,就说自己能帮忙。
她毕竟是鬼,多少还是有些法力的。
林莱点头同意了。
转头,林莱就联系了秋生,问他有没有可靠的化妆师介绍。
秋生问清楚情况后,就将事情揽了下来。
没多久,林莱就等来了两个特效化妆师,他们帮史嘉义他们几个化了妆,让他们看起来更像是鬼了。
再加上还有阿娟助阵,史嘉义他们扮受害鬼前去讨说法讨得很成功。
那店老板都快要吓死了,把什么都给交代了。
林莱:很好。
之后,林莱就按图索骥地找去了这老板存放那些不太干净物件的仓库。
林莱想了想,就从自己包里拿出了一张“火眼金睛”符,给自己装备好后,她就能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气”,其中就包括冥器特有的黑气。
等等,等等。
她这不就是某种意义上的黄金瞳吗?
反正就算是冥器,到了她这里她都不带怕的,还能自己净化它们。
就是吧,如今毕竟是法治社会,倒卖或者私有文物不太好吧。
林莱:‘唔——’
要是谁都不知道呢?
嗐,这不是她也有自己私心的吗。
反正如果这时候有一幅《饮马图》放到她跟前,而她有机会私有它,她大概率真的会选择将它给昧下。所以说,为了不考验她,这儿最好没有这种宝物。
林莱稍后检查了下,谢天谢地,没有《饮马图》,有的都是些还不足以让她动私心的古物件。
这时候林莱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接通了,和打电话过来的九叔交待了下这里的情况。她还提到和老板勾结的盗墓贼情报,她从老板那儿收集了些,里面没有九叔的老朋友夏友仁,让他放心好了。
九叔说:“有他也没事,大不了我和他绝交。”
九叔又问那老板没什么大事吧。
林莱振振有词地说:“爹,你这是什么话,我只是和他友好地交流了一番,他顶多吓个半死,可即便如此,也是他做了亏心事,很怕鬼敲门,和我没多大关系的。”
九叔:“行行。”
林莱笑了起来,可就在这时候她突然听到了轰隆隆样的动静。
还是在这个仓库里。
林莱挑挑眉:“爹,我先不和你说了,要去处理点事。”
她挂断了电话后,就将手放到自己的网球包上。
林莱在想她这次要用什么法器,不期然地想到她这都已经用了火眼金睛了,那不如她学着徐师叔,用神打法请来孙大圣下降。就是吧,神打需要开坛做法,她这会儿哪里有机会开坛,更没带好开坛的物件。
林莱想了想,还是拿出了她的拷鬼棒。
林莱很确定这仓库里并没有活人,那刚才的动静又是怎么一回事?
难不成这儿的老物件有成精的?
那真是稀奇。
林莱边想边敛息靠近声源,远远看到了对方的轮廓,那体形可真不小。
林莱还在想那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对方就动了起来。
它动、它再动、它继续动。
三分钟过去了,它前进了一米。
林莱:“…………”
林莱受不了了,她找到了仓库灯的开关,“啪”一下打开。
仓库亮了起来。
这下子林莱也看清楚了对方,那是尊石像,好像是赑屃?
那确实是赑屃。
它不仅会动,还会说话呢,看它看清楚林莱的位置后就说道:“那店老板乃吾之仇敌,汝如今恫吓于他,令他失魂心悸,不仅是替天行道,还实属是替吾出口恶气,吾对此感激不尽。若有用得着吾的地方,汝尽管开口。”
林莱便说:“你声音有点大,你能小点声吗?”
赑屃:“。”
赑屃:“可。”
赑屃再去看她,发现她眼睛有异,想来不是凡人。赑屃便称赞道:“汝生有神眼,定有大来历。”
“停停。”林莱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不能叫赑屃这么硬夸下去,她便赶紧叫停,还解开了“火眼金睛”符,让自己的眼睛恢复正常,和它说道:“我就是个平平无奇的法师,眼睛是符的作用。”
赑屃:“。”
赑屃有点尬住了,它不知道该如何和这位自称平平无奇的法师拉关系了。
赑屃态度这么殷切,还是因为它有求于她,就是吧,它刚刚才说自己会报恩,哪有转眼就求人家再帮它一把的道理。
唉,这可如何是好?
林莱偏偏头,其实她也有点好奇这赑屃是怎么一回事,它为什么能成精?它是什么个来历?它又是怎么被困到这地方的?还说那店老板是它大敌,怎么个大敌法?就只是林莱觉得这儿不是说法的好地方,还有她还没有想好该怎么料理这个仓库,倒不是说她想私吞这些古物件,而是她现在也只是发现这个链条的其中一环,还没有顺藤摸瓜地找到盗墓贼,不想立刻就将这件事上报,然后打草惊蛇。
还有——林莱看向四周,这儿还有没有同样成精的古物件了?
赑屃见状,感觉自己找到了机会,便问有什么它能帮忙的。
林莱怎么觉得它那么迫不及待呢,当即就摇了摇头,“没有哦。”
赑屃:“。”
它快要不顾形象地抓耳挠腮了。
虽然它是个石像,但是林莱还是奇异地捕捉到了它的神情变化,领会到了它的意思。林莱在心里吐吐舌头,她是有那么点恶趣味了。
林莱决定收敛一点“坏水”,她就装作自己才想起什么的样子:“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或许你能帮到我。”
赑屃立刻说:“请讲。”
林莱就问了成精的问题。
赑屃顿时大喜,它忙说:“有的!有一副金玉质地的象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