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柯学41

从很久以前,林莱就知道这个世界会进入时间无比混乱的柯南元年，她也做好了相应的准备，所以等到这一天真的发生了,她也不是那么意外就是了。

……才不是！

主要是时间混乱这件事,似乎全世界只有林莱一个人感知得到。

这么说的意思是，无论是其他人,还是作为学习能力ss+的人工智能诺亚，他们都被世界意识影响了。

唯一还“清醒”一点点的，也只有小泉红子这个赤魔法的继承人。

然而小泉红子也只“清醒”了那么一会儿，甚至于她还是在林莱找上门时，去占卜时模糊地察觉到这个世界有点不对劲,也就是小泉红子对于世界的变化，只能管中窥豹，稍微察觉到一点点真相,多余的就没有了。

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管中窥豹都没有了。

那时候,也就只有林莱还保持着“清醒”。

只是当全世界的其他人都生活在另一种现实中时，还坚持着旧现实的林莱,是不是才是不清醒的那个呢？

这么一来的话，压力都到了林莱这边。

所幸林莱因为自身经历的缘故，见识过太多的大场面了，远的不说，就说在上一辈子，她在dc宇宙的时候，经历过地球毁灭、时间线重启、魔法侧进入毁灭倒计时等种种大事件，很多大事件拿出来，每一件都似乎比现在这个大事件还要严重,而她那时候，不都是和战友们一起撑过来了嘛。

更何况现在这个现实被逐步扭曲的大事件，真要说起来的话，似乎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结果。

毕竟大家都还在按部就班地生活着，一点点都没有受到时间线混乱成毛线团的影响。

当然了，这主要是大家都被世界意识彻底影响到了，安全无虞地进入到了柯南元年，而且世界意识彻彻底底地在兜底，让整个社会结构从里到外都没有出现任何混乱的地方。

从上帝视角来看的话，这是不正常的，也是不科学的，就好像如果让人类突然从食物链顶端跌落，让从前食物链顶端的恐龙再次出现，再次成为霸主时，那必然会产生巨大的冲突，进而会有世界级的争端，可现在的情况是，在世界意识的干涉下，这个过渡期被抹平了，好像人类本身就生活在恐龙是食物链顶端的世界里，大家各安其位。

那么，大家自然不会觉得哪里不对，也自然是该干嘛干嘛。

这么一来，这个大事件就不适合和林莱在dc宇宙遇到的那些大事件对标了。

说到底，那些大事件必须被摆平，否则会给人类带来灭顶之灾，但眼下这个大事件呢？似乎没必要强行去拨乱反正。

这么说好像也不对，因为现在的情况是林莱不好去定义“乱”与“正”。

在她眼里的“乱”，似乎也还好。

可不是嘛，在时间开始混乱后，整个世界对其他人来说，和之前没什么不同的。

反而是林莱，她陷入了难言的混乱中。

能想象吗，她的助理在向她汇报行程时，毫无意识地说出了“今天您的行程是怎样怎样，明天，也就是4月6号您要怎样怎样”这般话，关键在于今天的日期是2月10日啊！

林莱：“………………”

林莱有一瞬间大脑都要空白了，她好险才控制住自己的表情，若无其事地问自己的助理：“今天几号来着？”

助理当然不会去想上司为什么问这样小白的问题，她反而还有点惶恐，所以才会不动声色地看了下日历，确保自己没有记错日期后，有点诚惶诚恐地回答道：“今天是2月10日。”

林莱：“…………”

所以明天是4月6日，就一点问题都没有的，是吗？

对助理来说，确实是这样没错。

不仅仅是助理，手表、日历等一系列可以用来显示日期的工具都没有任何问题。

唯一有问题的，是林莱的认知。

看着仍旧无知无觉的助理，林莱整个人都麻了。

雪上加霜的是之前她在诺亚的帮助下，建造起来的现实观测器也受到了相当大的影响。

如果不尽快升级它的话，它也要彻底失去它原本被赋予的作用。

可问题是诺亚本身，已经被彻底影响了，很难再做林莱的助手。

那么，单靠林莱去升级现实观测器的话，很难说到底是她升级得够快，还是现实观测器受“污染”的速度更快。

林莱想想都有点无语了，不过她无语归无语，倒还记得现如今破局的关键，所以就转去观测现如今做影子侦探做得不亦乐乎的柯南了。

说到这个，林莱原先针对“尽可能不让米花町变成小哥谭”这个计划，所做的预备策略，也随着这个世界进入柯南元年，其效果一步步被削弱。要知道之前因为米花町那有朝着天-眼发展的监控系统，还有她在背后对警视厅的支持，导致在米花町的犯罪成本增高了很多，警察们破案的效率也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因而米花町的犯罪率，尤其是重案的犯罪率降低了很多。

直观的一个表现，就是工藤新一可没变成媒体口中的“警视厅的救星”、“平成时代的福尔摩斯”。大家推崇他这个高中侦探归推崇，可没有多盲目，相对的，警视厅的公信力还是存在的。

可现在呢，这才多久，米花町的犯罪率就激增，是无视基本法的激增。

让林莱感觉之前辛辛苦苦从各方面出发，降低米花町及其周边犯罪率的自己，像个默默为女主角付出，却得不到回报的悲情男一。

真的。看她为了米花町的居民着想，还想要去收容柯南，可他们是怎么回报她的？一个个都像是恋爱脑一样，为了给米花町增加罪案，降智得厉害，全然看不到为他们考虑的自己。

林莱想完，都为自己这个比喻默默抽了口烟。

关键是她明明知道自己是个“悲情男一”了，却还得继续为米花町以及它的居民们操心。

不然呢？她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命案一个接一个的发生吧。

也就是这时候，林莱有了个让她陷入长久沉默的发现。

这个发现和一个案件有关，这个案件本身没什么好说的，很名侦探柯南的一个案件，死者是社长，嫌疑人的动机是这名社长导致他和朋友的公司倒闭，进而导致那名朋友自杀身亡，为了给这名朋友报仇，嫌疑人就利用一个诡计杀害了那名冷血的社长。破案者是沉睡的毛利小五郎，参与的警察是目暮警部。

这一切的一切，都很柯南。

再等到嫌疑人跪地认罪，再被目暮警部他们带走，这个案件就可以结束了。

和往常没什么不同。

大家也都是这么认为的，可对于林莱来说，她在复盘这个案件时，深深察觉到了不对劲之处。倒不是说这个案件存在什么疑点，嫌疑人被冤枉了之类，而是这起案件的受害人，一家在业内小有名气的电脑软件公司社长，大木田社长，无论是他还是他旗下那家本土知名度不低的软件公司，林莱在这之前都没有任何印象。

当然，林莱也并非什么都得知道，可这件事奇怪的点在于，对于她来说，大木田软件公司和大木田社长等，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林莱还问了她的助理，助理却是知道这些的，她甚至还拿出了一本公司之前订阅过的杂志，上面的封面就是大木田社长，可在林莱的记忆里，这本杂志她看的时候，上面绝对不是什么大木田社长。

林莱当然相信她的记忆，所以她针对这起案件进行了深度思考，确定这是一起原创案件。

——《名侦探柯南》不管是漫画还是动画，都连载了相当长的时间，前者创作的速度是赶不上动画制作组需求的，所以制作组就加入了他们自己的创作。前期原创案件的占比很小，不过随着放送时间越来越长，原创案件的占比就越来越大。这本来没什么，可当它为蓝本成为一个平行世界时，自然就会有相应的表现。

现在可不就来了。

对于这个世界的其他人来说，由于世界意识的扭曲，他们不会察觉到有什么不对，何况世界意识也安排得好好的，至少有最基本的逻辑，这样这个案件才会成立不是。

可对于林莱来说，这个深层真相就有点惊悚了。

到底围绕着这个案件的死者、嫌疑人等，都是被世界意识生成的，一次性工具人。

尽管他们自己完全没有这样的意识，其他人也在世界意识的影响下，不觉得他们有任何问题，可偏偏林莱察觉到这件事，让她的观感特别复杂。

抛开这背后所代表的“缸中之脑”，即我们到底是不是生活在一个虚拟世界中不提，林莱对这一点反而接受良好，主要是在她的认知里，她一直都知道她经历过的那些世界，都是由已有作品衍生出来的，她也基本上没当做这是一个虚拟世界来看，因此才会对这些世界投入了真情实感。就说这个世界吧，她确实对案件中的受害者有着最基本的同理心，不会觉得他们原本是漫画人物，就不把他们当成活生生的人，可现在“原创案件映射到现实”这件事，还是让她的即有观念受到了一定的冲击。

说到底这些被临时投射到现实中的一次性工具人，还都不能说是游戏里的npc，而是被玩家刷一次的怪了。

玩家难道会对这种怪投入什么真情实感吗？

绝对不会，对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林莱再去看大木田社长被杀案，就很难再像之前那样，投入最基本的同理心。

因为不值当。

在产生这种想法的下一刻，林莱就惊觉她的心态出现了不可忽视的问题。

随后，林莱就意识到了症结在哪儿。对此，她的第一反应是，‘我还以为我的抗压能力很厉害呢，结果这才‘众人皆醉我独醒’多久啊，我的心态就在不知不觉中受到了这么严重的影响啊。’

‘你到底还行不行啊。’

林莱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万幸她及时发现了问题，那接下来好好地解决问题就是了。

林莱仔细想了想，觉得她这次之所以会产生这种像是读者去俯视作品里的角色，去看待其实也是真实存在的人类的俯视心理，主要还是因为她现在身处的这个世界，已经被扭曲得太脱离她所认知的世界该有的模样了。

再有她从前也不是没遇到过颠覆认知的大事件，可那时候她绝非是孤身一人，不像是现在整个世界，只有她自己在承受着这种扭曲，而其他人毫无所觉。

这就导致她与现在的世界，他们之间的割裂越来越大。

在这种情况下，林莱的心态要是没变化那才奇怪呢。

总之，都是世界的错！

林莱毫不客气地将过错甩给了世界，因此精神振奋了下，正想着该怎么和日渐扭曲的世界斗智斗勇呢，她就瞄到了那本由大木田社长做封面的杂志，想到她的认知和世界之间的参差，以及从上帝视角来看这件事的真相，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个世界也太扭曲了吧。

林莱咬牙切齿地想着，一时间她都没提起劲来，去想她该如何摆正心态。

反正时间有得是，就让她先摆烂一会儿吧。

说是摆烂，其实也就是抽着烟半放空自己。

之前林莱还没意识到这样有什么问题，现在再看，她就意识到了这段时间，她确实是积攒了很多压力，要知道她从前可是从不抽烟的，现在她却是抽起烟来，还蛮游刃有余的，至少她不会被呛到。

林莱咂咂舌，觉得抽完这一根烟就算完了。

也可能是因为暗示了自己这是最后一根了，所以林莱抽得竟然还有点珍惜。

她心情倒是挺好的，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诺亚聊着天。

诺亚现在给自己找了个载体，一个林莱照着《变形金刚》里的机器狗制作的机器狗，当然功能没有原版的强大，就是哄小朋友用的，可诺亚很喜欢。或者说，他很喜欢将自己的一部分加载到那只机器狗上，然后用来逗姐姐开心。

就像现在，他控制着机器狗，在地毯上跳起他从网络上学来的舞蹈。

像模像样，憨态可掬。

林莱被逗得笑了起来，诺亚通过对她微表情的解读，知道了自己的目的达成了，也跟着高兴起来，一边喊着姐姐，一边操控着机器狗黏过来，可惜半路的时候被人横插一腿，死死地挡住了去路。

不仅如此，当诺亚试图再让机器狗有其他动作时，机器狗就被那人捏住了命运的后颈，动弹不能。

诺亚有礼貌地说道：“尤里，请放开我。”

他的声音中还有点疑惑，不明白尤里为什么要那么做。

林莱倒是明白，她对想办法逗她开心的诺亚道了谢，让他回到他的赛博空间去。

因为得到了姐姐的感谢，所以诺亚就开心又听话地回他的王国去了，而没有了他的操纵，那只机器狗就是个单纯的机器狗。抓着它后颈的琴酒，就若无其事地将它放了下来。

在这期间，林莱一直用揶揄的目光看着他，见他表面上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就更想逗他了：“其实能给诺亚做载体的实物有很多，可他就直接选了这只机器狗欸，一看他就是知道我是个狗派呢。可是我又没有养狗，他又是凭什么做出这样判断的呢？亲爱的尤里，你能告诉我吗？——嗯？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琴酒收回了观察她的目光，为了确定他的想法，他还是问道：“我本来想和您一起使用一次这里的训练场的。”

林莱愣了下。

琴酒点点头：“对，就是想帮您好好地解解压。”

林莱手里的那根烟已经快烧完了，她就没再吸，只是拿在手里，听了他这话儿后，舒展下-身体，口吻还算轻松：“哎，我最近的反常你也看出来啦。”

这下子，琴酒才算完全确定她的状态朝着好的方向扭转了过来，连带着他在心里也舒了口气，“在我看来，还是挺明显的。”他说着，就有所指地看向了她手中的烟。她之前可是从来不抽烟的，但是最近却成了个新手烟民，抽的第一根烟还是他留在这里的。

林莱笑了笑，又晃了晃手指：“最后一根啦。”

琴酒的脸色也跟着温和了些，他跟着坐了过来，想了想从自己的大衣口袋里掏出烟盒，从中抽出一根烟，也不自己点燃，而是凑过去要借用她的烟点燃。却是临了，他抬起眼来询问她道：“我能和您一起吗？”

你都凑过来了欸！

林莱却纵容了他，抽了口自己的烟，让他得以借用她的烟点燃他自己的。

就这样，一个人抽烟，变成了两个人一起。

林莱的神情也跟着更放松了些，她仰躺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抽一下还剩个尾巴的烟。想到了察觉到她精神萎靡，而特意来哄她开心的诺亚小可爱，进而想到了也察觉到她不对劲，同时也是第一时间就意识到她心态又好起来的尤里，不直觉地嘴角就扬了起来。

琴酒明明在抽烟，可她有这样的变化后的第一时间，他就开了口：“所以您这是有观测到什么不得了的变化吗？这个变化还让您都感觉到了棘手。”

林莱将抽到底的烟撵灭到他递过来的烟灰缸里，点点头说：“差不多。”

他看过来。

林莱就解释了下：“倒也不多棘手，只是它挺能搞我心态的。”她见他想要深问，就摇了摇头说：“具体的，我不能和你说。”

“让我知道了，对我的心态更没好处，是吗？我知道了。”琴酒解读了她的话，还言行合一。

确实，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多余的好奇心，却会无条件地站在她身后。

之前他这种态度还好，这次却反哺给了林莱，她很需要的正向情绪，让林莱心说：还摆什么烂呢，不摆啦！

林莱就这么及时地摆正了心态，重新回到了时间开始混乱之前的时候，那时候她可是要信誓旦旦地拨乱反正呢。

现在嘛，她当然是继续坚持这个想法了——哪怕对于其他人来说，他们根本就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可那又如何？他们再觉得不对，也不能一直被困于这个混乱的时间圈里啊。

更重要的是，对于林莱来说，这样被扭曲的世界必须尽早回到正轨，这样的话，她才不会继续一个人和整个世界割裂开来，谁知道她以后是不是因为心态不稳，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想归想，林莱还是趁现在她心态还平稳，先一步设置了锚点，让她不至于在割裂中黑化什么的。严格来说，是不至于让自己成为没有最基本同理心的人。

就只是自我调整过来归自我调整过来，却还是给她留下个小小后遗症。

她在想要放空时，习惯性地去摸烟盒。

林莱：“唔——”

尼古丁会让人上瘾嘛，不过渐渐调整过来的林莱，意志力也跟着回来了，说是最后一根就不会再抽一根。

戒烟的初期，她有点想要代偿点什么，结果就是这天夜里，琴酒穿着他的大衣，带着外面的风雪回来（今天是2月7日，东京迎来了一场不小的降雪），或许不止是风雪的味道。

林莱就让他站在落地窗前，伴随着外面寒风吹动树梢的声音，还有屋内壁炉燃烧时的声响，就着昏暗的灯光，抽起了一根烟。

林莱自己呢，就坐在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翘起腿来欣赏这一幕。

她其实不是第一次发觉他抽起烟来很吸引人，可这一次，大概是氛围营造得特别到位，也可能是代偿机制起了作用，总之，他这次抽起烟来，格外动人。

林莱看着看着，就不自觉地变换了下坐姿。

她这一变化，第一时间就被琴酒捕捉到了，他变换下姿势，让她能够更加清楚地看到在他抽烟时，喉结连通胸口的微微起伏，隔着烟雾有着别样的诱惑。

林莱承认这样的代偿机制或许不是个好主意，要知道尼古丁令人上瘾不假，可同样的多巴胺也会令人成瘾。前者，她还能靠着意志力戒掉，后者嘛？

反正这一次她没能抗拒得了。

……

……

琴酒同样意识到了这一点，在事后他低眉顺眼地说道：“我帮上您的忙了吗？”

林莱挑挑眉：“你这是在得了便宜还卖乖呀。”

“看来是有了。”琴酒还是那副姿态地说道，“那真是太好了。”

林莱觉得他不适合走这种解语花路线，可仔细想想他这么说，未尝不是出于真心。当下她就失笑，顺着他的话说道：“唔，我仔细想了想，确实是这样没错。”

琴酒立刻看了过来。

林莱也就肯定了她的推测，心里跟着动容，随即凑过去吻了吻他，“谢谢你在我身边。”

·

·

林莱既然调整好心态，那针对柯南小朋友的《演中演》就可以继续了。

林莱这会儿已经没想着要去收容柯南小朋友了，而是想着该如何尽可能快地让他走完主线。

这无非是她主动送情报、送队友、送一五仔等等，其中难点不过是该怎么送得相对自然，还有就是经过了之前那些世界线收束的事件，林莱还得考虑得贴着原作中的情况一些，不求和原作中的情况一模一样，只要求能似是而非就可以。

这点从新一变柯南，明明不是琴酒和伏特加做的，可七绕八绕地还是让新一觉得是他们俩做的，而这样就顺利通了关，世界线没有继续收束，就可以看出来。

这给了林莱不少安慰，否则要真是非得和原作一模一样，那她非得撂挑子不干不可。要不然，她可能会搞出点大事来，比如说跨越平行世界，去找原作者谈一谈什么的。

嗯，她确实有在研究如何联通平行宇宙了呢。

总之呢，心态平衡回来的林莱，乐子魂还是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