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哎哟！”

初妍一颗鸡米花砸中他脑门，脸色微微泛红：“闭嘴。”

鸡米花弹了一下，刚好落到冯釉的碗里，初妍大手一挥：“吃了！”

楼念半搂着她，完全是一脸纵容，冯釉只好卑微地把鸡米花吃了。

几个人把桌上的东西扫荡得差不多，互相劝来劝去最后把酒也都给喝光了。初妍喝的都是酒精含量很低的饮料，但喝多了也上头。

“待会儿一人一板解酒胶囊兄弟们，”初妍晃着脑袋，“要记得护肝！”

冯釉喝得脸通红，说话不经大脑：“嫂子，你可算是回来了，我们心里苦啊……”

初妍：“为啥？”

“你一走，少爷连饭都……”话没说完，被楼念用一块蛋糕塞住了嘴。

初妍转头，眯着眼看楼念：“你怎么啦？”

楼念用指关节蹭了一下她的脸颊，有点烫，“没怎么。”

初妍狐疑地盯着他，但是脑袋沉沉的也想不出什么。

楼念喝干了杯子里的残酒，想：的确没什么，只不过是……逃不出悲伤的情绪，就连食欲都被抹杀了。

饭局结束，几个男人收垃圾的收垃圾，擦桌子的擦桌子，初妍在一边坐着醒酒。

都拾掇干净了，时间也已经不早了，初妍送他们到门口，郑重嘱咐：“记得吃药！”

“好好好！”

肖闻礼一边架一个，无奈地冲她一笑：“回去吧。”

初妍点头：“肖老师、一路小心。”

“……”肖闻礼沉默一瞬，“你还是别说话了。”

送走了他们，初妍趿着小熊拖鞋，边走边琢磨：她刚才一直想着什么事，怎么转头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