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那刀尖飞快地捅了下去,瞬间没入他的大腿。
阿南愣了愣,那剧烈的疼痛才骤然袭来。他喉咙间发出“咕噜”的声音,牙齿死死咬着才没发出惨叫。
苏酒拔出匕首,脸上神色狂热,声音却轻柔:“告诉我就好了,说出来就不疼了。”
那间小小的房间里不断响起“噗嗤”的声音,渐渐地,少年压抑的嘶吼终于冲破喉咙,叫声回荡在幽深的走廊间。
不知过了多久,苏酒神色阴郁,扔了手里浸透了血的匕首。
眼前椅子上的已经是个血人,低垂着脑袋,只剩一丝微弱呼吸,却自始至终没有开口。
“没劲,真没劲,”苏酒拿帕子擦着手指,语气不快,“我就知道这种方法斗不过你们。既然这样,那只好让他自己出来了。”
阿南抬起眼皮,发出嘶哑的声音:“不……”
苏酒笑了笑,一招手,对着走进来的手下道:“抬起来,吊到城楼外边。”
阿南眼眶血红,模糊不清地低吼:“你、你——”
“要是他不出来,你也别太怪他,毕竟他就是个只会躲在阴沟里的耗子,”苏酒扔了帕子,背起手,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啊,我险些忘了。”
“光一个你怎么够?”他狡黠地笑笑,“宫里还关着个人呢,我把她找来给你搭伴儿,好不好?”
说完,他不顾阿南近乎崩溃的神色,好整以暇地整整衣服,率先走出房间。
很快了,很快这一切都能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