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得双眼通红,大步走上来,一把扯住陶枝的衣领子:“你敢承认吗?你说你是谁?你敢吗!”
陶枝被她拽得一晃,还不待反应,程漆一掌直接推了出去。廖清欢根本挡不住他的力道,直接向后仰去,重重摔在地上。
程漆脸色可怕:“你他娘的再扯一个试试?”
廖清欢难以置信,疼痛和嫉恨使她面部扭曲,声音尖利:“你怎么不问问她?她从前根本不住在你对门,住在那儿的是我!我们换过来了!”
“你连她是谁都不知道,这样的人你敢要吗!”
程漆觉得自己肝火旺盛,如果不是理智还在,他几乎想动手。他伸手在陶枝背后拍拍,然后一步步走过去,单手拎着她的衣领把人提起来,一字一顿:“她是谁,我都敢要。”
“你再多说一个字,老子剐了你。”
戾气腾空而起,每一个字都透着血腥味儿。
像是个阎王打了个照面,廖清欢瞬间冒出一身冷汗,竟真的没能再说出话来。
程漆扫她一眼,不再多说,回身直接打横把陶枝抱起来,走回家里。
他抱着人,一脚踹开她屋门,进去把人放到床边上。站起身摸摸桌上茶壶,已经凉透,他有点烦躁:“给你烧壶热水,等着我。”
陶枝不知听没听见,神色恍惚,侧脸像易碎的瓷片。
程漆用最快的速度烧上水,只盛了一碗,端着大步走回来。一进屋,就看见陶枝端正坐在床边,两手规矩地在膝头放好,眼底清澈地望着他。
“你坐,我和你说。”
程漆没坐,把碗塞她冰凉手里暖着,自己靠墙,抱着胳膊。
故事不长,也不复杂。
只不过匪夷所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