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宰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进食给养了,不禁有些苦恼。

螳螂莫名其妙的跟他结成了永久标记,但整只虫奇奇怪怪的,他本不想靠近对方,但当整个区只剩一只食物时,个人意志起不到太大作用。

他叹了口气,向走廊深处的那个房间走去。

……

第二天起床时,安晚觉得哪里怪怪的。

首先是宰崽的状态,小宝宝仿佛一夜之间打了催化剂,从矮萝卜墩长成了小萝卜头,看起来像是个三四岁的小朋友了;再者是阿依夏看他的眼神,不再像前两天那样带着狂热与欲求不满,反倒是某种警惕和探究。

最古怪的是当阿依夏盯了他数秒后,小萝卜头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阿依夏立刻转开视线,恭恭敬敬的向两人行礼离开。

“宰崽,你干嘛了?”安晚凑上来问。

安宰顺势坐到他怀里,奶声奶气的教训:“好奇心害死饲养员。”

安晚:……

就知道不该把个人终端给他乱看,这又是看了什么宠物电视剧?

安晚刮了下小萝卜头的鼻子:“要叫哥哥!”

安宰字正腔圆的喊:“饲——养——员——”

“不然你叫声阿爸来听听?”

“不要。”

“好歹阿爸含辛茹苦养你十五年啊,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白眼狼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