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球崽在这时啵的一声把小尾巴拔出来,空气涌入还没来得及愈合的敏感创口,海盐忍不住喘了一声,湿漉漉的眼睛回视那只小毛球。可惜拔尾无情的毛球根本没看他,高高兴兴的跳回安晚掌心打了个饱嗝,也许是沾了血的缘故,尾巴尖变成了鲜红色。
安晚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咽了咽口水:“崽啊,你对他做了什么?”
刚刚进完食的白毛球崽显得十分困倦,随口呜噜了两句就睡着了,打起小呼噜,而另一边可以充当翻译器的一级虫还在某种浪潮里挣扎着,显然不适合现在问话。
于是空气中只剩下尴尬的喘息和腥膻味。
安晚观察了数分钟后,毫不犹豫的揣起自己的崽和匕首逃离案发现场。
——开玩笑,话都是一级虫自己翻译的,谁知道他有没有忽悠自己,现在不逃更待何时?
作者有话要说: 枸橼酸西地那非,学名万艾可,俗称……咳咳,自己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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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一生中最难熬的时刻?
安晚:那还是大战之前,我被迫和一只发了情的虫共处一室,那时候我为自己的处境担忧不已。
安宰:当我喜欢某个傻逼,他却撮合我和一块牛排的时候(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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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sevendoneoye扔了1个手榴弹,抱住虎摸(づ ̄ 3 ̄)づ
☆、寒昱
黑暗中的下水道静悄悄,安晚看着个人终端上的时间,确认第一天狩猎日已经安全度过。
昨晚甩开那只古怪的一级虫之后,他们再没遇到什么危险,这里腐臭的环境果然能抑制虫族对人类的觉察,是天然的防空洞。就是不知道上面来不及隐蔽的其他人现在情况怎么样了,这次虫族不按常理出牌,估计会死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