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么样呢?(三溪酒吧)
——把欧风馆原地解散,让那些一无所长的小可怜自己流浪?我没工夫整天给一帮不事生产的家伙当保镖,哪怕他们是oga。这是乱世,晚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三溪酒吧)
安晚咬了咬牙,但总有人要做点什么。
——我这次狩猎日不回去了。(晚安)
——?(三溪酒吧)
——如果姓寒的想玩什么把戏,狩猎日是抓住他狐狸尾巴最好的机会。在狩猎日随便死两个、残两个人不会有人怀疑(晚安)
叮咚一声,通讯终端上传来一条语音消息,他凑近耳边就听到了三哥的一声低笑:“行,注意安全,有事联系我。”
跟着寒昱进了东3别墅,入耳便是凄厉的惨叫。两人同时变了脸色,急急忙忙往声音传出的二楼赶:“发生什么了?”
房间里兽医塔塔木正抱着大盒薯片,惊讶的眼神从投影屏上转向门口:“……你们怎么来了?”
大屏幕上,杀人狂正拿着火星四溅的电锯疯狂切割着受害者,鲜血伴着骨骼切断的声响喷了整间房,又是一阵凄惨的尖叫求饶。
安晚嘴角抽了抽,扶助头顶差点被颠下来的白毛球崽:“医生喜欢看恐怖片?”
“学术研究而已。”塔塔木按了暂停键,正好定在电锯切开了一半的头盖骨,黄黄白白的脑浆和暗红色的鲜血飞在半空中,令人恶心作呕。
安晚不忍直视,赶紧说出自己的来意:“塔医生是兽医对吧,我家崽好像生病了,你能帮忙看看吗?”
“我叫塔塔木,姓伊苏,叫名字就好,”塔塔木说,“我不会给人看病,更何况是小孩子。”
“不是人不是人。”安晚低头,让白毛球崽滑到他手掌心里,“是它。”
塔塔木睨了一眼:“你家崽……你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