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同一种。”医生解释道:“和催情剂不同,这只是单纯用来刺激神经的兴奋药物而已,会让服下的人精神上处于兴奋状态。普通人服用了多半无事,但是季微光同学体质特殊,之前误食oga发情药物,体内信息素本就趋于紊乱,如果喝了瓶子里的水,导致过度兴奋,结果会很危险。”
说白了,就是有人想让季微光因为药物再次当众发情,却没把握好尺度,胡乱下药,差点威胁到他的生命。
如果贺繁羽今天没阴差阳错捏那矿泉水瓶子,让季微光直接喝下那水,现在他可能就已经躺在病床上了。
“哪个学生做这么缺德的事啊!”老胡本就是个暴躁老头,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这下更是气得火冒三丈,誓要抓出下药那人。
可操场上是没装摄像头的,谁下了药根本没人知道的了。
“颜扬,你就坐在那旁边的凳子上,什么都没看见吗?”
颜扬握紧拳头,无奈地摇了摇头。
季微光像个木头人一样待在原地,又是气,又是后怕。
他固然平日里嚣张了些、惹得祸多了些,可他从来没主动伤害过谁,别人竟直接往他瓶子里下了兴奋剂,这得有多大的仇恨?
老胡咳了两声,拍拍季微光的后背,让他这几天多注意些,说这件事他会通报校长,必须把罪魁祸首给抓出来,加以严惩。
班主任一走,医务室里就炸了。
贺繁羽狠狠地一砸桌子,大吼道:
“草!真他娘的是不要命了,这小王八龟子要是给老子抓出来,老子把他揍得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我觉得。”许添乘冷静分析着:“虽然老胡说去抓人,但多半还是抓不到的,那么大个操场,当时几乎所有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或者看我们打球,谁会注意到旁边的水杯啊。”
“颜扬你他妈真的啥都没看到吗?你坐那干啥的?这么大个水杯被人戳了你瞎呢?是不是哪天有人当你面啃你哥一口,你也打算跟个瞎子一样在那坐着?”贺繁羽本来就看颜扬不爽,越想越气,张口就拿他开罪。
季微光被这些破事整得无比烦躁,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更是头痛欲裂,转口吼了贺繁羽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