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页

现世报 姬二旦 785 字 2022-10-17

倘若真病了,她也要知道什么是报应?起因缘由是什么?

倘若没病,那么她又怎会显出病状?骗她生病又是何故?

第一次她是晕在马车上,第二次是晕在自家府中,这两次有什么共通之处?

送走管中弦后,李诏回了屋,趁着婧娴熬汤药,将自个屋子翻找了一遍。

昨日圆桌上晾着的白玉酥饼已经被收走;茶壶里的龙井也换上了新泡的一壶;床头边上的五斗柜里还塞着几包麦芽糖与蜜饯,她打开其中一包桃干,闻了闻又封上,想起昨日自己并未食用过这些,便作罢。

整个屋子都由丫鬟们收拾得干干净净,若要寻个蛛丝马迹出来,不啻于难于上青天。

李诏有些心灰。

于是打开了《礼记》来,翻上了几页,方要背诵,又看到这第四十六篇讲着丧服,元望琛那惹人不快的模样又入脑海。

李诏愁闷,没一个省心省事儿的。

分明自己才是众矢之的的受害者,却硬被扣上了恶人的高帽子。

这顶莫须有的罪责脏帽,李诏可不认。

三日后。

水榭楼台,琼林玉殿,朝喧弦管,暮列笙琶。

李诏李询随着李罄文与李章氏坐上了入宫的马车。

早些日子李章氏旋月便替李诏找人缝制了一身藕色新衣,赶在中秋这日换上。见了打扮齐整的两个小孩,李章氏嘴角满意得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