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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世报 姬二旦 1022 字 9个月前

顷刻,柔软覆面。

她闭上双眼,双唇微张。那是一个绵长细致,不带侵略意义的吻,几乎是要将她融化。

李诏整个人轻飘飘的,脸上发热,头晕忽忽的。

或是不满于少年太过小心翼翼,不够酣畅淋漓。她原本是一个存续满足的人,却在此刻变得贪得无厌,想要渴求,想要尽欢。她欲进一步动作,肯定并笃定要如此做,听从心的话,手掌便抚摸上少年那玉质金相的脸,沿着下颌与脖颈,轻轻触碰了喉结,指尖往下游走,伸入衣领之前,却被元望琛止住。

“李诏。”他又只是说出了她的名字,一手按住了她。

“你我如今之间,还害羞防备什么?”李诏望向他的眼,却未在其中找到一丝羞怯腼腆。看着少年铮铮的眼色,她知道的,他不过是在担心她而已。李诏有些发冷:“我姑母是与你说了什么?便令你对我敬如宾?”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你多想了。”元望琛看在眼里,将她背后堆得极高的丝绵被子打开了一床,又令李诏躺倒,又将她牢牢裹住,塞得严严实实。

她的力气根本抗拒不了,见自己这副让人鱼肉的模样,自然有些泄气。李诏从被下伸出手来,拉了拉少年的袖子,小声道:“你也进来。”

元望琛拗不过她,问她:“那你饿不饿?”

李诏摇头,一只手紧攥着元望琛的衣角。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无奈地单手将外衣解下,拉下了罗帐,脱下靴子,又铺开一床被子,躺了进去。

李诏侧了侧身子,将两床被子贯通,在交叠的被褥下,找到了少年的手臂后,将整个人都依偎在他身上。哼着声,背书一般道:“疾病而媾精,精气薄恶,血脉不充,既出胞脏。胞伤孩病而脆,未及坚刚,复纵□□,重重相生,病病相孕。”她瞅了一眼元望琛,极其小声地道:“罢了,我一日病不愈,便一日不可做此事。你扭扭捏捏的,我便好似个穷凶极恶的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