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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世报 姬二旦 972 字 9个月前

婧娴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或是知晓,或是不知。”

此话便显得耐人寻味起来,远西王难不成并非那位痛下杀手的始作俑者?难道不是婧娴或被收买或被威胁便听从了远西王的指令在她饮食中投毒,如今事成便回到原先主子那儿去了么?

李诏不明白。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婧娴未将自个身份在远西王面前如实相告。可是何故要去蜀地,以这么一个身份留在王府中,也叫人不解。

“景夫人旧籍是在哪儿?”李诏又问,“若未记错,应当是北边人。”

婧娴一愣,回答道:“父亲是丹东的,如今那被金国占了。”

“黄大娘是苗疆人么?何以你如今作苗人打扮?”李诏又以目光打量,似是质询。

婧娴点了点头。

眼下,李诏以为,似乎此事是有几分明朗了。她再度瞧向婧娴:“闻人说远西王的外室,与王妃年轻时颇有几分相像,以苗装打扮则更神似了。”

“不敢。”

“您如今以色侍人,我也未一下子认出来。”她话语犀利,用词难听极了。

婧娴却似毫不在意:“知奴婢者寥寥,又何止姑娘一人未认出来。见元家公子数面,他亦未有察觉。”突然提到元望琛,令李诏惊疑却始终问不出口,却闻婧娴顾自说:“元家那位对姑娘上心,径山寺内姑娘晕厥过去那一日,他便急请了医丞登门,又事无巨细地安排妥帖。管医丞同他提点,说要治此顽症山参不如灵芝。奴婢看在眼中,私以为要将之说出来,是而叫姑娘不可再犯糊涂。此前他几次去灵山求千年灵芝,便借宿在王爷府上。”

“他与远西王本不相熟,如何能劳烦?”李诏满载着的怨愤无处发泄,而婧娴却始终轻柔、温和、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