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采香喷喷的吃肉,记忆里熟悉的烤肉香弥漫在舌尖,身边是家人一样的路凛,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心情明朗。
他没忍住又喝了不少酒,凉酒入喉让人浑身舒泰,就连路凛也陪着他喝了不少。
喝的时候不觉得如何,然而喝完后没多久就脑袋晕乎乎的,整个人像是烧着了似的,神志不清的说想回去洗澡。
随后舒采的意识越来越不清楚,在他的模糊记忆中,他被路凛抱着回到房间浴室里,又贴心的在浴缸里放满了水。
然而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嘴里嚷嚷着浑身没力气,却有力气抓着路凛的手让他给自己脱衣服,帮自己洗澡。
中间的记不清,只记得路凛最后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
男人没有走远,隔着磨砂玻璃背对着他笔直站着。
舒采郁闷地独自洗澡,酒精上头的他来了脾气,一边洗一边嘟囔,乱七八糟的说一些路凛其实不喜欢自己、连这点小事都不肯帮忙的气话。
水被他扑腾的哗啦哗啦响,隔着一层玻璃,这些话清晰的传到男人耳朵里。
外面的男人身体僵了又僵,耳尖变得通红,脊背却依旧挺的笔直。
时间过得很慢,舒采慢腾腾的洗完澡,磨磨蹭蹭的起来去穿衣服,甚至都忘了擦干身上的水。
走出玻璃隔断,他径直走到路凛身边。
睡衣扣子被他扣得歪歪扭扭,一截白得晃眼的细腰若隐若现,晶莹的水滴顺着腰肢弧度滚下,空气都弥漫着靡丽。
即便舒采醉的晕乎乎,一旁炽烈的视线也让他有些不自在,拐了个弯远离路凛,他扶着墙慢慢往外走。
路凛一直在他身后护着,直到舒采上床睡觉才终于松了口气,重新进浴室洗了个凉水澡。
舒采独自躺在大床上睡觉,整个人睡得死死的。